“站住。”南宫舞手指着娇喝一声,夏安依言停下脚步,徐徐转过身说道:“还有事吗?还是说你想感谢我没有抢了你替死鬼的位置?”
“你你你……”南宫舞支支吾吾,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过了片刻话才能成句,“你给我站住,谁说我不走的?你个替死鬼,好好做你的替死鬼,我现在就走,哼。”
树上的南宫孤廖不阻止的看着,死人般的老脸罕见的笑起,被这两个小家伙逗得一阵莞尔。
“要走还不快走?”夏安怒目圆睁的大喝,他直到现在才发现了原来南宫舞的脑中只有一根筋,这实在令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替死鬼,我这就走,哼。”南宫舞气哼哼的迈出踏踏沉重的脚步,每一脚就像是在踩着夏安一样,恨不得将地面踩陷进去。
这时,南宫孤廖行走在半空中,挡住了南宫舞的去路,莞尔笑道:“两个小家伙,你们谁也走不了,又何必天真的推来让去?”
夏安既然决定了要留下来,就已经做好了豁出性命保全南宫舞离去的准备,只见他二话不说的抡起噬魂碑,跳跃起身,往半空中的南宫孤廖拍去。
叮的一声,一柄飞来的长剑挡住了噬魂碑,长剑承受着凶猛的力道,就连剑身都变得弯曲。
一击不中,夏安动作灵敏的跳上噬魂碑,从碑身再次跳飞起来,紧握的右拳包裹着浓稠如烟雾的黑暗。
嗒。
南宫孤廖的大掌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夏安挥来的拳头,紧握,一甩,夏安轰然坠地,随后他又缓慢的拔出身后另外一柄长剑,长剑如同通灵了似的,兀自脱开他的手,往南宫舞拦截而去。
夏安吃痛的从地面上爬起,心中惊骇南宫孤廖的实力,两人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难怪人家总是一副充满自信的模样,这殊灵院总队长的实力果然不是盖的。
他不再多想,带着疼痛的身躯飞速赶往南宫舞,想要替她抗起南宫孤廖的长剑,为她创造出一条坦荡的离开之路。
咻,南宫孤廖闪身迎往前冲的夏安,面前突然多出一人,致使他还没能反应过来,脖子便让他给卡住,如同鸡崽般无力的被提起。
从脖子传来的冰寒,令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冻结了起来,体内血液肌肉等等全部凝结,动弹不了。
南宫孤廖一手卡在夏安的脖子,将其提着,说道:“刚才说你们的想法很天真,现在你觉得呢?”
夏安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
南宫孤廖已经解决了一位,正准备去捉拿另外一位将要逃跑的南宫舞,他的手依然掐在夏安的脖子处,闪身飞移,快到只见残影,短短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出现在数百米开外的南宫舞面前。
南宫舞大惊失色,看着一脸痛苦之状的夏安,不由变得慌乱,在这时,追击在她身后的长剑也赶了上来,顶在她的后颈处。
冰凉的剑尖让她浑身一凉,心中绝望死灰,就算是两人加起来也无法撼动南宫孤廖,被捕已成定数。
南宫舞面色惨白,顶在后颈上的长剑以及跟前的南宫孤廖,让她生不出一点的反抗之意,因为她了解南宫孤廖,所以才明白反抗也没有用处。
南宫孤廖伸出空闲的一手,又缩了回去,说道:“看你细皮嫩肉的,我就不掐你脖子了,乖乖跟我走,别像这小子一样,非得让我制住才会死心。”
南宫舞绝望的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妥协,南宫孤廖见状将手中的夏安丢出,从怀中解出一个古灰色的石锁,石锁由两面半圆形组成,可以合上,一旦合上就变成一个圆体,中心被掏出一个小圆,大小顶多容纳两只手腕,一旦被锁住,除非将石锁打开,否则两手只能一直被锁着。
南宫孤廖将石锁也一同丢出,说道:“玄星锁你不陌生吧?一人一手自己扣起来。”
南宫舞默默无闻的将地上的玄星锁捡起,又拿起摔落在地的夏安的手,她将手腕与夏安的手腕贴合,熟练的扣上玄星锁,将两人的手紧扣其中。
南宫舞身为南宫家族中的一员,又是执法堂的第四编队,对于这玄星锁自然了解,玄星锁在他们族中都算是能排的上是宝器一列,在每个大院中也都只有一副,每一副的开解钥匙都不同,虽不知由什么材料打造,但坚固程度超乎想象,除了开解的钥匙之外,外力几乎不可破解。
她知道这玄星锁一旦扣上,就代表一切都结束了,与夏安绑在一起结束了,除非南宫孤廖拿出钥匙,但这可能吗?
玄星锁扣上,南宫舞的面色变得死灰,就连夏安也沉着一张老脸,南宫孤廖说道:“你们两还准备蹲到什么时候?起来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