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叹出口气,正欲要起身,南宫舞就先站了起来,两人手腕相连,这么一扯自然是拉到了,躺在地上的夏安整个身躯都被拉起,而起身的南宫舞不堪重负又摔了下去。
“啊。”南宫舞发出一声痛吟,一手揉着自己的高额叫骂:“你脑袋石头做的?这么硬!痛死我了。”
夏安咬牙切齿的回应:“你是猪吗?那么重!想压死我啊?”
南宫舞跨坐在他的身上,闻言左手重重的顶着他的胸膛起身,同时叫骂:“你个死人,石头脑袋,没看见我起来了吗?不会跟起来啊?还敢嫌我重?我压死你。”
起身的南宫舞骂着,骤然下坐,整个身躯又重重的压在夏安的身上,只听闻夏安噗的一声,像是要吐血了一般,随后咬牙切齿的伸出一手,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南宫舞揽下。
两人相贴,夏安一个翻身将南宫舞压在身上,全身的重力毫不留情的往身下的娇躯压去,本该无比暧昧的动作,互相较劲的两人却是一副恶狠狠的表情。
“呀!你个死胖子,快给我起来。”南宫舞惊叫一声,小手试图将夏安的身体顶开,双脚同时也不闲着。
从一个意外的开始,演变到现在,两人已扭成一团,相互不甘示弱的想要占据上方,一场肉体相博的对战,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南宫孤廖站立在一旁静静的观望,既不打扰,也不遏制,脸上挂着难看的笑容,只觉得这两个小家伙很有意思。
过了许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各躺一边,若不是围聚的巡逻多了,谁也不服输的两人可能还得经过一番鏖战才能分出胜负。
南宫舞撇过头看着夏安,恶狠狠道:“你个死胖子,死流氓,死变态,这次的账我给你记着,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哼哼。”
“来啊,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有生以来最为深刻的教训?”夏安怒目圆睁,现在两人都已经彻底的落网,有没有明天都不知道,他也是破罐子摔破,所以想做什么自然不会有太多的顾忌。
南宫舞气的银牙直咬,她若不是怕被这么多人看见自己不雅观的动作,毋庸置疑,肯定会暴起将夏安给生吞活剥。
一场大战随着南宫舞的矜持姗姗落幕,南宫孤廖见戏也快看完了,当即一挥手:“将两人带走。”
语出,立马就有数十人一同上前将夏安和南宫舞两人强行架起,怒气未消的南宫舞踢蹬着玉足,叫嚷着:“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两人被诸多南宫卫簇拥在中央,跟随着前头的南宫孤廖徐徐前进,走过之地,所遇上的巡逻队伍越来越多,人已经抓到了所以他们自然就没有继续巡视的必要,因此原本一支二三十人的队伍,随着行走的路途,现已成为一支近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
这时,行走在前方的南宫孤廖突然伸起一手停下脚步,他双眼游离在每一株巍峨参天的大树上,巡视着每一个令人难以发现的隐秘角落。
在他身旁有一人不解问道:“队长,这有何不妥吗?”
南宫孤廖惜字如金的说道:“太安静。”
“安静?”那人听着夏安与南宫舞的对骂声,嘴角不禁抽了抽,两人的吵闹声是越加的激烈,几乎这支浩荡的队伍中就没有人会听不见,在这种情况之下,总队长居然会说这里安静?
“咦?”与南宫舞吵闹的夏安,突然在不经意看见一株大树,类似于这种大树在森林中很常见,可他就是感觉到那颗大树很是奇怪,奇怪到透露着不正常的气息。
“死胖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南宫舞看着一脸疑惑的夏安,愤怒的心情也生起了一丝疑惑。
“嘘。”夏安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他发现不止这颗大树奇怪,四周还有同样的十多棵大树给他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开启大黑暗神瞳看去,想要看看这树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或者还是自己的神经太敏感,可现在队伍都停下来了,证明南宫孤廖也是发现了不妥,应该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在那双奇特的眼睛扫射之下,视线透过大树的表皮,木质的树身,里面居然藏有一人?正是那人散发着奇特的气息,才为大树笼上了令人看着有种奇怪的感觉。
夏安如同见了鬼一样的惊了一跳,险些没失声惊呼出来,很是不解为什么有人会藏匿在树中?还是这树成精了?
“怎么了怎么了?”一直密切注视着夏安的南宫舞,也是发现了他惊讶的表情,好奇的连声发问。
夏安皱着眉头,警惕的四处看了下,发现并没有人在特意观察着他们,他这才将嘴凑上南宫舞的耳旁,说道:“树中藏有人。”
闻言,南宫舞不由瞪大起瞳孔,嗡动着嘴唇似乎要呼出什么,还好夏安手疾眼快将其捂住,又继续小声的说道:“别出声,不管是什么,等下若是生有情况的话我两还可以乘机逃跑,要是让他们发觉有所警惕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