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舞面带喜色的凑上夏安的耳旁,细声细语:“是二爷爷,二爷爷来救我们啦。”
夏安闻言先是怔了怔,再接着大喜,虽然不知道那个二爷爷是谁,不过想来也是南宫穹武派出的人马,一听到有人来救,死灰的心里又燃气了希望。
在这时,南宫舞身后一男子挥出重重的一掌往她的肩上拍去,啪的一声十分响亮,那男子很是嚣张的说道:“你们两说什么悄悄话呢?最好给我安分点,不要生有什么小心思。”
说完,那男子带着一副鄙夷的嘴脸,笑着打趣道:“呵,刚才还吵个你死我活的,没多久又亲密的凑到了一起,依我看来,我们这小姐不单单只是心高气傲啊,可能还放荡的很呢,哈哈哈……”
“哈哈哈……”
四周离得近的几人都听到了那男子的声音,皆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家主女儿,现在也会沦落为他人的阶下囚,凌辱起来当真能令他们获得满满的快感。
“你再给我说一遍?”南宫舞感觉胸膛中的怒火大盛,这种怒火不同于对夏安的愤怒,她两拳紧握,气的连娇躯都在微微颤抖,平日里谁不是对他尊重有加的?别说这种淫秽的词语了,就连大气都没人敢对她喘过,当然,除了夏安之外,她怎么可能忍得住这种侮辱?
夏安也是觉得那名男子的嘴脸令他感觉恶心,旋即一言不发的挥去一掌,往他嘴上扇去,啪的响亮一声,那名男子居然倒出两三米。
夏安甩了甩手,看着掌中的血渍,接着如同猛兽般眼神的盯着那名男子,低沉道:“有些阶下囚永远不是你们这些得志的小人可以凌辱的,想死你可以继续看看。”
“呸。”那名男子从血肉破绽的嘴唇中吐出几颗牙齿,一脸凶戾之色的破口大骂:“你他娘敢打我?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居然敢打我?我弄死你。”
“兄弟们,给我弄死这小子。”
随着男子举臂高呼,四周了解这一幕的人都开始摩拳擦掌,一副只要你带头我们就一哄而上的模样。
“上啊?”夏安大喝一声,跨步而出,怒目瞪开,体内滚滚源力流淌,他就算死也不会承受这些小人丝毫的凌辱,反正早晚都是个死,又何必畏畏缩缩的惧怕这些人?
尊严,有的时候是需要用死去扞卫的。
“住手。”南宫孤廖不知在何时已挡在夏安的跟前,死人般平静的面容露出一丝愠怒之色,令那名男子瞳孔一缩,有些畏惧。
夏安见状不屑的嗤笑一声,一脸嚣张的跨步而出,叱喝一声:“垃圾。”
“你……”那名男子呼吸都变得急促,可以看得出来他正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心情。
“你给我住嘴。”南宫孤廖瞥了夏安一眼,眼中蕴含无尽的冰冷。一方是自己的下属,一方是一名很重要的阶下囚,两者衡量,在他看来还是多年效忠自己的下属比较重要,心中打定主意若是夏安再不识好歹,也不在乎让这个不安分的小子吃点苦头。
南宫舞扯了扯与夏安相连在一起的手腕,低声出言劝道:“算了,这个南宫孤廖很护犊子的,怕是你再与那人斗下去……”
南宫舞吞吞吐吐没将下面的话说出,但夏安听来也能会意,什么样的领导人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那男子敢这么放肆,管教松懈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夏安也不是什么宁折不弯之人,看懂了情势之后,自然不会一股脑的做出什么蠢事,他冷冷的甩了那男子一眼,之后才聊聊转过身,此时暂且告一段落。
南宫舞呆呆的看着夏安,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心中悄然的镂刻进那不是很宽阔的背影,但却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为人遮风挡雨,充满了安全感与令人安心。
小风波平歇,南宫孤廖临行前瞪了那名男子一眼,其含义了然,那名男子不由缩了缩身子,先是露出怯弱臣服姿态,但不想再看着夏安的背影时,眼中仍有着怨毒。
“前进。”南宫孤廖一挥手,整支队伍再次前行,他心中虽依然感觉有不妥之处,但被夏安他们的事情一搅合,也没再有心情研究,既然找不出何为不妥,那便小心提防即可。
南宫舞对夏安怀有感恩之心,也不再与他吵闹,少了两人吵闹的声音,整支队伍都显得平静无比,踏踏的脚步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旁。
行走中的夏安,突然感觉到胸口上的吊坠轻震了一下,他一手握了上去,充满了疑惑,这块吊坠是伯然托南宫穹武,而南宫穹武又在灾难降临前托南宫宏交于他的,虽辗转了几手人,可依然还是出自伯然之手,这块吊坠到底有何用处?为什么又会在此时发出异动?难道会与树中隐藏的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