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再没人有其他意见,那些护法们神色满意,个别释放威势的人也将内息收回。
就拿这威势来说,与她之前感受到那某位阁主身上的威势要柔的多的多。那自己该不该试探一番呢?虽说对长辈动手不甚礼貌,但是自由是需要尽力争取的。
再说自己如今尚有利用价值,这些老人家应该不会跟个能够利用的物品较真,顶多是将她打晕了之后关起来,然后赶鸭上架子。
在短短时间内,她极为细致地回想一下所有后果后,都不觉得有什么严重,于是果断出手了。
这一发便是先制人,在撂倒了三五位赶来帮助的长老后。她便跟着硕果仅存的一位长老互相较量着。这位年龄最长,武功在其中当属最强,实在算是可以检验自身功力的一块磨刀石。
蒋钦绝有心试探,不断喂招拆招。整个场中的气势却被自己牢牢控死,叫对方停也停不下。
久而久之,似乎有无数下巴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着传来。那些围观的弟子先是笑其不自量力,现在多为摇摇欲坠,勉励支撑着身体不要倾斜或是跪倒。
那人额上似有冷汗惊落,一双满是皱纹的脸上毫不掩饰畏惧退缩。直到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之时,堪堪发出一声破音一般的嘶喊。
“停!”
“嗯好,那我走了。”蒋钦绝正在兴头,却被猛然制止,甚是失望,仿佛再做任何事情都丧失了动力。想来她还有好些招式未出,而且因为尊老爱幼,她用的力度都不是很大。
这长老听到没有一丝气息起伏的说话声,再看她毫不留念的往前走,一口气差点匀不上来。想到接下来一切甚是棘手的事在明日等待,她便又惊又急,于是猛然两眼一番,人事不省。
身后尽传哀哭凄嚎,蒋钦绝十分无奈,却以实际行动依旧表示自己向往自由的那颗决心。
正当她闭着眼睛打算置之不理,义无反顾地将这天生完美契合反派的剧情走完时,宫门却轰然倒塌。
在一堆尘土飞扬里,蒋钦绝终于站定,只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一批穿着各种特殊的魔人们。
原来,那些跟踪打探的家伙在发现宫人们的好颜色后早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在一方细致考察后发现宫中并没有高手坐镇,于是赶忙派一个撤身返回,将里面的人形容得十分貌美。
接着,一群色令智昏的家伙纷纷被劝动了心思,于是三碗酒一喝便散着全部恶意摔杯走人了。
“麻烦让让!”在一片无声静默中,蒋钦绝似乎听到了自己冷静说话的声音,一边暗想来者不善呐。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快去把你师姐们叫出来,陪爷们喝酒乐呵乐呵!”
她又抬头看那说话的一眼,左手负于背后略微后撤半步身移,扬手起势道:“请!”
“兄弟们还没坐下喝杯茶,就送行了?你们长老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其中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满脸笑意,收起扇子就往前走起。
“正巧在下还缺一个药人,小家伙不如就跟着我,保证让你...”他正欲动手触碰那丝发旋,却猛然发现自己似乎正在飞着。
“砰!”蒋钦绝一拳擂在那人的腰腹,制止其摸向脑袋的魔爪。远远看那人没了身影,不觉暗自吸气。原来全力一击是这等状态,目测那人不挂即残,今生都不会好了。
一出手就疑似击杀了一个,众人看其飞得那般远,先不论那直接的一拳威力如何,冲击之下怕是脊柱尽碎,短时间内却是求死不能。
“好狠的小娃,你跟这个宫有何关系?我们可是众位长老请来的客人!”方才嘲讽她为丫头片子的人似乎放软了语气,面露谨慎之意。只是在结尾句末,将客人二字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