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驹原吃瘪:“我可不跟你似的天天在家里,我得出去看看,那里也有不少的情报能收集到呢,吃喝玩乐的场所谁会拒绝啊?”他看到汲言摆着一副清高的模样:“当然,你不同,你除外。”你是个异类,这话他在心里说的,当面说他那可要是被收拾的,这丫头记仇不说还小心眼。
路过宵夜街,殳驹原问她:“你肚子饿吗?要不要去给你买些吃的?”这些天她吃得极少,他都快担心她身体扛不住了。
他这一说,汲言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不在那里面待着也觉得有胃口了,想起只要她不在就以泡面为生的两个男人,汲言说:“嗯,给我买点清淡一点的粥。”她喉咙还疼着呢。
殳驹原挂挡拔出车钥匙说:“那你在车里坐着等我。”
“嗯。”外面人多又嘈杂,她现在又不方便,如果别人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也觉着不舒服。
殳驹原去了几分钟了,她干等着觉得闷,拿出手机摸索到开关一按,她感觉有光照到脸上,依靠熟悉和记忆打开音乐,她靠着感觉点播放,听到音乐旋律的声音,满意地扬起嘴角,约莫过了三分钟,她好像听到有人在敲打车窗,可惜的是,车钥匙拔了她摇不下车窗,只能不理会。
车外的男人还是不放弃地敲打着车窗,另一个男人看到车窗迟迟没有摇下来:“算了吧,可能没有人。”
敲打着车窗的男人说:“不可能,我都看到人影了,而且你刚刚也看到车里有微弱的光了,他明明就是装聋作哑不理我们。”
较为理智的男人觉得在公众场合保持男人的绅士风度那是应该的:“算了算了,我们再找地方停车吧。”
敲打车窗的男人虽然也想保持绅士风度,但车里人的坐视不见实在让他不满:“现在这时间附近肯定都停满了,哪还有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的,这车又偏偏停在路口。”
“算了算了,再找找肯定还有的。”他看到他抬脚的动作,赶紧阻止:“你别踹!你这一脚两辆咱们的车都赔不起。”他拖走他:“行了行了,不就是个停车位吗?别为个停车位扫咱们的兴。”
那男人嘴里还在不停地抱怨:“开着豪车停车还停得这么没素质,敲了这么久的窗也不理,这人该不是瞎了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汲言都快要睡着了终于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买好了?”
“嗯。”他把打包袋挂到汲言手中,汲言觉得沉甸甸地:“你放后面去啊,干嘛让我拿。”
殳驹原启动车子:“这车贵啊,要是弄脏了光是洗就要不少钱呢,租赁公司说了要好好保养。”
“谁让你没事租个那么贵的车。”这车比她还金贵,她的地位居然在车的下面。
“面子啊。”这开出去有面子不说,别人还不敢轻易追尾抢道超车什么的,好歹还能狐假虎威什么的。
“那么多贵的车你随便租一个就能达到效果了,还非要租个迈巴赫。”租车公司也是,没想到居然连迈巴赫都有,要不是他去看到了,这迈巴赫肯定摆那儿租不出去,她一直觉得他肯定是被洗脑了才会租这车的。
“我没见过猪,还不能养养么?”殳驹原把车开回去特意让她和风信子出去看时,本来是想显摆一番的,结果却被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骂败家,风信子还言辞不够,拖鞋来凑地砸了过去,他看拖鞋飞的方向不妙,以身护卫他租的车,这钱都花了,怎么能让车受一丁点的伤害,有什么事当然得冲他来。其实要不是人多座不够,他还打算租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呢,这俩拖油瓶害得他为了他们不得不放弃了法拉利,但这是他心底的想法,他是不敢说出来的,当着他俩的面说了,指不定又怎么指责他呢。
汲言毫不留情地说:“养肥了也不是你的。”替别人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活**呢,只不过是为了满足那点脸面,就甘愿真的当活**了。她又说:“你也不知道低调点。”开这么个车出去,路过的行人车啊什么的都有那么几个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