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太过热情让殳驹原受到惊吓,心里发毛,委婉拒绝道:“我这还要守夜呢,喝什么酒啊?喝酒容易误事,平常到没关系,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也都清楚,虽说目前为止还没出什么事,但指不定别人就等着我们放松警惕呢,这万一要是真有什么事,咱担不起。”若是换了平常不是特殊情况的时期他还有可能会设好警铃小憩,但是如今这个状况他可不敢松懈一丝的警惕,敌人指不定在暗处就等着他们松懈呢,这次行程最重的任务就在他们身上,他们可得大气十二分的精神,否则一不留神就被钻了空子那就不是担责任的问题了,人就只有一个,他们输不起。
“今晚我来守夜,你尽管喝,绝对不会有问题的。”风信子一脸壮烈的仁义状,熬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就是日常生活,既然决定让他放松消遣他自然会接替他的工作了。
“明天一大早就得出发了,不能耽误整个团队。”殳驹原再委婉地找借口,他前两天刚宿醉了一次呢,这好不容易好了可不想再折腾一次啊,喝酒一时爽,事后可不爽啊。
“要是你们起不来我就把你们扔车后边去,随你们睡。”风信子见招拆招。
殳驹原不再委婉拒绝,直接无奈道:“你们没事逼我喝酒干嘛?我又没因为什么事伤心难受的。”
江湖和风信子面面相觑,担心里是不信他不伤心难受的,虽然刚刚remember没有直白地戳到这男人的伤心处,可已经隐晦地到边上了,以他们对他的了解他的思维方式一定又想到了那个人。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因为刚刚remember说的话又想起什么难受了所以让我别憋着借酒消愁吧?”看他们的神色这样又不说话殳驹原不迟钝直接说道。
“你没难受?”风信子不太相信。
“这有什么好难受的?”殳驹原耸肩表示无语。
江湖看他不是在勉强佯装坚强觉得很惊讶:“这才过了几天啊?你就有了那么大的变化,老马你可以啊,长进了。”
“我不难受,所以你们不用跟我借酒消愁,别给我搞肉麻那一套,你们不嫌矫情我还嫌呢。”殳驹原无语地直白拒绝道,这俩人,平常那么喜欢合起伙来针对他一个人,突然地这么来这一套真让人觉得不适应。
江湖端起酒杯,不说废话直接仰头喝完杯里的酒:“敬你愿意从过去走出来了,我干了,你随意。”
殳驹原觉得心里有什么被点燃,端起酒杯也干掉:“喝就喝!谁怕谁啊!”
风信子移过电脑,做着他唯一能干的事。
“你干嘛?别愣着啊,干了,我们可都干了。”殳驹原燃起了心里的激情,开始了有些头脑不清晰的胡说八道。
虽然他只是开玩笑,可一向不管什么情况都认真的风信子却不是那么认为的:“你还说没事,看看说的什么话,这还叫没事啊?才喝了一杯就开始说醉话了。”
江湖赞同地点头。
“……”殳驹原很无语,这两个不懂得幽默不解风情的军人,他都很怀疑remember刚刚给他们进行的思想工作是否有效果,反正已经被他们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了,继续道:“对啊,心里难受,一杯就醉了,所以你也加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