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阻拦道:“老马,万一我们俩真的醉得不省人事,可就没人管我们了,那女人可不是普通女人啊,看到我们的模样肯定直接就恼了不管我们了,有个人留下清醒是好事的,还可以替我们俩挨骂。”
平常跟江湖一伙的风信子听到这话心有不满想要反驳,但想想为了某个老是被他们挤兑的男人还是忍了,一脸仗义道:“对啊,我舍生取义。”
殳驹原觉得有道理地点点头,那个女人是真的干得出把他们甩下不管的事的,不是以她的性格去推断她干的出,而是她曾经就干过,就因为他们没把她安排的事情做好,还迟到了,结果那女人就直接不管他们也不等他们上了飞机,后来他们飞去美国跟她汇合时还冷言冷语爱理不理地晾了他们大半个月,抡起狠谁都没那个女人厉害。
酒喝得多了,两个大男人话也多了矫情了,殳驹原也借着酒劲吐露真心话:“我知道,她最担心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虽然她从来都不说,也不表现出来,可我毕竟也跟着她那么多年了,她的性情还是能摸到个八九分的,我也知道你们一直都不敢在我面前提她,很多时候我也在疑惑自己是否太沉溺于过去了,一点都不像个军人。”
江湖拍拍他:“老马,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从来没觉得你有错不对,真的,反而还觉得你的行为很爷们,这才是男人,没给咱丢人。”
“我打算出来了,为了一直在为我担心的老大,为了我自己,更为了她,该和过去告别了。”殳驹原宣告道,却不是在说醉话,而是真的是觉得可以结束了。
“来,祝贺你和过去画上句号,干了。”
江湖本想仗义地陪陪殳驹原喝几杯消解他心中的烦闷或者把他给灌醉让他呼呼大睡的,却不曾想却因为殳驹原宣告的事一激动也喝多了。
在他俩醉得不省人事呼呼大睡之时已经快要黎明,风信子脸色有些憔悴,无奈地看着他们,不靠谱的,不该信他们的,这下真的要挨骂了。
大清早的,汲言就起了,不是因为要出发到下一个地方心情有些雀跃,而是因为换了新床单不习惯睡不好,本就因为丈夫折腾又睡不够心情不算是太明朗,直到看到两个醉酒的男人脸色直接沉得让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值夜的风信子尽管已经洗漱过可脸上的憔悴之色还是能看出来,他不敢做声,微微低垂着头,一脸壮烈犯错事的姿态等着挨骂的声音劈头盖耳地传入耳中。
宁凝枳仿佛只看到醉酒的江湖一般,虽然酒品很好,只是睡得很沉叫不醒,但是喝成这样着实让她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氛围太过凝重她也不敢做什么,汲言那一脸要吃人的神色实在太可怕了,让她只敢担心地望着自己男朋友却不敢说话。
虽然生气到极点,可汲言并不是那种会将心情表露无遗的性情,如若不是她的神色太吓人,所有人都会觉得她一定是毫不在意的。
她转身看向丈夫,不说话,可眼神中的询问之意很是明显。
Remember明白妻子为什么看向他心虚地不知所措,昨晚还好好的,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他啊,要真的是因为他的话,这男人也太过分了,之间说多好,他还能找补,现在这情况弄得所有责任都在他身上了,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