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三十五分,吃了憋的汲言在客厅里跟殳驹原工作等周其的电话,不搭理一旁的丈夫。
殳驹原看着自家老大一脸的爆发边缘而某位男士却满面春风,这状况让他很是欲哭无泪啊,他凭什么要夹在这对八成是又吵架了的夫妻中啊,尤其是这小心眼的女人,一个不高兴就将气发到他身上的,还有这男人,惹老婆不高兴了不知道哄一哄吗?作为男人大气点怎么了?让他一个无辜者夹在中间还让不让他活了?
因为困,汲言只能喝茶提神,茶喝完了想要再去泡一杯,却在起身的一瞬间动作顿住扶着腰。
殳驹原瞥到下意识地起身紧张道:“老大,你腰伤犯了?”
扶着腰的汲言瞥了一眼关心她的人。
这一瞥让殳驹原感受到了死亡凝视,求生欲让他夺过汲言手中的杯子脚底抹油飞快地溜了:“我去泡茶。”
在厨房里等水开时他还在为刚刚自家老大的眼神心有余悸,那眼神那氛围,如若他敢多说一个字或者是多留一个片刻她一定会废了他的。
不过他也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平常自家老大若是有半点不舒服remember可是第一个跳出来的,可刚刚自己老大动作一顿地扶着腰明显的不舒服,可remember却无动于衷,一点也不像他平常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习惯了就不在意了?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在脑海中他立马就否定了,这俩人结婚才多久啊,算上他们正式在一起的时间,也才不过一年左右,没那么快就过了那个感情强烈表现的阶段归于平淡了。
在客厅中待着气氛不对的夫妻此刻谁也不搭理谁。
Remember身心舒畅得很,知道妻子没有精力跟自己算账,也知道此刻妻子对自己有气,更知道妻子是因为不想看见他才从房间里下来找殳驹原的,老实说看到殳驹原因为他这么看眼色他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
只不过过意不去是一回事,他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弥补自己的愧疚之意,要不然可就是在昭告所有人了,一旦事情演变到那样危险的地步,妻子撕了他都有可能。
汲言看憋笑的丈夫不爽极了,也没什么好脸色,实在是气不过于是没好气道:“你待这儿干嘛呢?一点用都没有,我跟他工作你也不会更不行,舅舅要是有消息了打电话来也是你根本不了解更处理不了的情况,你待在这儿只让我觉得碍眼。”
“话里话外都带着刺,火气那么大呢,只不过我并没有妨碍到你们,你可以无视掉我。”他很清楚为什么妻子会那么大的火气,所以才不在意。
汲言继续不客气回:“你一个大活人要我怎么无视掉?我又不是瞎子,当然,你也没有什么闪瞎我的眼的魅力,但是我视力好,无法无视你在这里,此刻的你真的非常地碍眼,所以你还不如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里的好。”因为带着气,她也知道自己的用词真的非常过分组成语句也尽显女人的恶毒,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不解气。
“你这是针对。”remember被妻子的蛮不讲理给弄得很郁闷却也无法厉色。
不知道是不是丈夫的态度太过柔和让本就强势的汲言更肆无忌惮了,提高了嗓音尖锐道:“我就是针对你怎么了?!”
“我!”remember也被气到,却因为妻子的蛮不讲理而语塞。
拥有跟他的外号一样的某功能的殳驹原在里边耳朵微动,隐约听到了动静,他很确定声音不是来自陌生人。
看着已经泡好的茶冒着热气在空气中飘着,他很是欲哭无泪啊,也期盼着谁赶紧起来跟他换班啊,外面那修罗场,他不想去啊,分分钟都有可能成为炮灰,做人实在太难了,在那犹如阿修罗的女人身边待着更难。
躲也不是办法,最终他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端着查出来了,瞥到remember吃瘪的神情,那说明刚刚的争吵这女人应该是赢了,可自家老大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完全没有胜利者的悠闲,这让他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