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箬顿时就慌了:“你胡说什么?”
她将孩子揽到她身后,藏起,眼睛瞪着庸王。
他却脸上笑意更深:“哦?原来你已经知道麟儿的生父是我这傻七弟了,却什么也没有说吗?”
“有意思,有意思!”他歪着头,坏笑道,“抱歉啊,我是不是坏了你的计划了?”
沈箬瞪着他:“你再多一句废话,信不信我就撕了你的嘴。”
旁边的萧琛却终于从震惊中回神,拉住沈箬:“麟儿是我的孩子?”
沈箬想也没想,就否定了:“不是,麟儿的爹早死了!”
可即便她这么说,萧琛也没信,将麟儿拉到他面前,越看便越觉得麟儿跟他长的极像。
而丢下这颗雷后,便事不关己的庸王,还在一旁笑着:“这就当是我走前,送你们夫妻二人的礼物吧。哈哈哈,沈箬啊沈箬,没想到这时你还给我看了这么一出好戏,真是有趣啊。”
这搅屎棍二皇子,果然不论何事都不忘初心,明明都是这辈子可能都回不了京的人,居然在走前还给她丢了这么大个麻烦。
回去后,萧琛便立即让人端来了碗清水,沈箬在旁吐槽:“滴血认亲这种东西,根本都是假的,就是我也能与你的血相融,莫不是我还是你娘吗?”
萧琛不信,继续逼问:“那你说,麟儿的父亲是谁?”
“都说已经死了……”
“七年前,我被二皇兄陷害,酒中参了药,本想让我在出征前出丑,让父皇震怒而罢除我的资格,却趁着清醒,迷糊中闯入一户人家,与一女子发生了关系,如今算来,正好便是麟儿这般大。”
“……”
“对了,我还给了那女子一块玉佩作为信物,那玉佩曾在冷宫时,被老鼠咬过一口,有一个轻微的磕痕,并不明显。”
他扯下腰间的玉佩,在光下比对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了一个咬痕,“这玉你给我时,便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果然是我当初给出的玉佩,现在你怎么解释?”
“……”
解释,她还能怎么解释,这铁证可都怼到她面前了。
麟儿一开始还有些懵,听着听着似乎明白了什么,拽了拽萧琛的袍子,仰着头问:“你是我爹吗?”
沈箬一听,脸一抽,把麟儿拉了过来:“都说多少遍了,你爹已经死了,你没爹!”
萧琛听着他就这么被死了,心里很不爽快,但又想起什么,犹豫道:“箬儿,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怪我将你们母子丢下太久?还害你们受尽了白眼?”
“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们,我定会尽好父亲和丈夫的责任。”
他深情地走上前,想将两人搂入怀中,却被沈箬抱着麟儿躲开了,她的冷眼让萧琛从惊喜激动中清醒,她接下来的话更是不亚于往他头上直接泼了一盆水。
“我记得我们曾经做过交易,我答应会治好你的病,如今也是我们该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你说什么?”萧琛冷下脸,“这不可能,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