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早。
太阳不过才冒出个头,天边闪现出一抹鱼肚白,带着红色的霞光翘出个脑袋瓜儿。
云卿鸾就被纪淳涩那个瘟神派人来抓自己早起受罚。
若不是怕纪淳涩发现她房中的秘密,她才不会这般乖乖就范。
天过于的早,空气中还有些发凉,打了打哆嗦,云卿鸾便有模有样的扎好了马步。
打着哈欠,有些懒散的想偷偷懒,可那苏暮如同他的主子一样冷漠,不近人情,手里举着跟细长的竹竿,那打起人来疼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吓得云卿鸾立马来了精神,也不敢再偷奸耍滑了。
这马步一扎就是两个时辰,现代来说就是四个小时,那腿叫一个酸爽,实在是站不下来了,才被纪淳涩难得大发慈悲的打发了回来,说好的书房侍候笔墨也成了摆设。
在云卿鸾看来,这些不过是纪淳涩故意折磨自己的小把戏而已。
他就是借着由头刁难自己。
刚一走进自己的院子,夏夜不满的嘟囔着,满眼心疼。
“小姐,王爷今日又罚您了,这王爷的心也太狠了,三天两头这样,这可怎么是好呢?”
实在是提不起丝毫精神一头扎进软绵的锦榻上,大气粗喘,眼皮稀松。
只剩竖着耳朵倾听夏夜喋喋不休的牢骚。
“你经常被这样折磨?”
夏夜的话引起了一直安静坐着的白净少年。
触着的眉眼带着莫名的寒意。
起初听着夏夜如此说,云梓之自然心中不好受,憋着一股怒气就忍不住冲出去和那个所谓的淳王一决高下,居然这般狂妄敢欺负他家的少主,想想少主是何等尊贵身份,如今被迫寄人篱下竟要受这份窝心罪。
可再大概听了个清楚情况才知道,这淳王此举,分明就是锻炼少主的武功底子,马步扎稳了,底盘自然稳,那练起武功和轻功自然事半功倍了。
云梓之确实有些不明白,如果少主真的是重伤导致失忆,那也不该连以往的武功都忘得一干二净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