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李韵闹了个大红脸:“行啊,你要巴结人家,干嘛让我去吃苦受罪的。”
“哟哟哟,这是不愿了呀。”张桃挑着眉故意很大声:“海洋啊,看来我这组长当不成了,指挥不动啊,人家不愿意哦,这样吧,我亲自来,给你打下手,你看成吗。”
一边的李韵急了,红了脸说:“谁说不愿意了,但话不能这么说嘛,搞得象是我要去和海洋哪啥似的。”
“嘻,哪啥呀,到底是哪个啥呀?”张桃又是故意地大声地问着,激起的哄笑更大。
“笑什么笑,这么大声,这么多事,还有心思笑。”
伴着哒哒的高跟鞋声,突地一个女声大声呵止。是江丽竟来了,而且脸上没什么好的颜色,这江丽,怎么这么敬业,现在就来了。
江丽一个高声,大家立马止住笑。
我走上前,刚想说下这小组的人选呀什么的,江丽却是直接对张组长说:“以后抓紧点,这次你加了薪,要懂得感恩,加把劲,把这新项目尽快做完善。”
说完,哒哒地又走了。搞得我们一愣一愣的,这啥意思,这走过来,就为了说这么一句呛人的话吗。张组长嘴一撇:“这小妖精,就象老娘多拿的一百块钱是她买姨妈巾的钱一样。”
大家刚想笑,张组长一挥手说:“笑个屁呀,留着劲晚上和你们男人哼去,这会子,都给我麻利点,干起来。”
大家散了,立时开始忙开了。
我和李韵走到货架内,李韵对我说:“以后,咱俩真的成一组了,我可是什么都不懂,你不会嫌我是个累赘吧,我可只是想搭帮着你这个红人,到时侯你吃香喝辣的时侯,能留我口汤我就知足了。”
我一笑说:“这说的啥话,一起努力干呗,我看了,这大老板,可不是善主,真的做不出成绩来,那可是不好交待的。”
“哟,你也看出来了呀,我们这大老板,不光是人帅,人还精着呢,关键是说还重情义。”李韵巴巴地说着。
我一听,这似乎还有故事,忙问咋回事。李韵说:“反正这大家都知道,就你不知道罢了,说说也无妨,正好现在理货挺无聊的,权当解闷吧。”
“我们这大老板,其实是个落魄的富二代,当然,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了,说落魄,我也是听坊间传说的,说是这大老板,本是继承的家族财产,他继承时,这个超市已经奄奄一息了。”
“是在他的手里,翻起了身,所以说,他还真的是个人精呢,这事儿,坊间传得神乎其神的,说那段时间,他天天睡超市里,终于做起来了,才聘了职业经理人来经营,把他那个什么大姨,对,就是那胖女人,搞成了二把手,供着发钱,但不管实事经营。”
“还有听说他挺有情有义的,读书时认识一女孩子,就一直带着,还带到了超市里,你猜是谁?”
我一愣,摇了摇头,但心里咚地一下,我预感到这里面有什以。
李韵神秘一笑说:“跟你说吧,就是那小妖精,就是江丽,是他从学校就认识的,而且当初超市快死掉进,李韵也一直在他身边,虽说没帮到多少,但终是和他一起挺过来的,现在也一直在超市,倒是对这大老板不离不弃的。”
“只可惜啊,落花有意,人家流水无情啊,大老板虽说处处帮着她,但似乎没和她成个男女朋友啥的,反正江丽现在也是高管,应该知足了,哪个女人睡几夜就能弄到这样高薪还牢靠的饭票啊,所以,我觉得,江丽这小妖精应该知足了。”
“不是我说呀,这江丽,人也就这样,但那风骚劲儿,可是真的让人着迷的,你现在得见天和她打交道,你可防着她点。”
“我是听说,她一直就想着大老板,所以,一直还是单身,你瞧人也奔三了吧,还单着,不是想着大老板那是啥意思,只可惜,她也不掂量掂量下,人家那是天上的太阳,你连月亮的毛毛边都不是,还发这痴心不是傻吗,要我说,找个老实人嫁了得了,又不缺钱,再说要钱的话,找大老板去要不就得了。”
“还有,她见天有豪车来接,也不再乎钱的,这女人要我说,还是得生得漂亮,脸蛋就真的能当饭吃的。”
李韵巴巴地东说西说,倒是说起江丽的八卦兴味盎然,看来,一个女人说另一人女人的故事,永远不担心无话说。
我笑笑,不答腔。江丽的故事我知道,但这里都不知道江丽其实是我小姨子。江丽的终身大事耽误,我有责任,倒应该不是坊间传的那样,但现在传成了这样,我也没法。
就此时李韵的说法,我倒是多少能解释得通江丽在见到大老板后的怪怪的表现。虽说没李韵说的这么玄,但到少,她和大老板之间,是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