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眨着眼,挺大个个子,此时也是显得很无奈,这有什么好办法可想。
我笑笑又说:“这事儿,其实是明摆着,人家给了我们这么大的福利,轻描淡写地要我们帮着说下话,有这么简单的话么,所以,这还得动脑子。”
“我想了下,要么不说,要说,就得留下铬印,来个印象深刻的,但又不至于太过,所以,把握好度,我们就成功了,这可是我们的一个财主,他做的这行,搬搬拿拿的事是经常,所以,这事不能含糊,千万不能整坏了。”
王重还是看着我,我走到王重跟前,小声说:“大哥,不是要到城西去搬运么,那么,我们搬完后,以此为借口,请下江丽,人该我来请,这样,到时侯,一人说一句话,感谢的话,越动情越好,话的意思就是钱总帮我们联系了生意,我们都感谢他,而且他是因为我们都需要帮助才这么做的。”
王重点下头,说:“这是个好主意,而且这地方就选个小摊,把个女神弄到小摊上,再感谢,那效果,真的绝了。”
我笑着拍了下王重说:“你这也不笨嘛,居然还能这么想,而且还很妙,就这以办吧。”
王重高兴地去准备了,我也感觉到这样应该不会错,钱厚其实要的只是个效果,我心里这点是看准了的,而且江丽也绝不会答应和钱厚在一起,这我也是看准了的,说白了,其实就是了钱厚一个一直压在心里的愿望罢了。
人都是这样,一直积蓄的愿望,到了最后,时间久了,事情办不办得成功,或者说结果如何,反倒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定得有个过程,也就是所谓的给心一个交待吧,这也文艺轻年常玩的把戏,钱厚说到底,还是属于这一类的人。
王重安排得很快,生意也进行得很好,三天后,大家商量好了,还是到原先经常去的小摊。
我找到江丽,江丽现在看到我,没有过去那样的反感,我说:“能不能与民同乐啊。”江丽被问得一愣一愣的,眨着眼不明所以,我说:“是这样的,其实就是我们那些搞搬运的哥们,不是连着接了二单大的生意嘛,大家想乐呵一下,关键的关键,你是管我们的,超市的搬运是我们的主生意,所以大家想请女神能不能降个架子,与大家乐一下。”
我这么一说,说出了是最底层的愿望,江丽想了一会,感到不好拒绝,还是答应了,不过说是她到个场,不能让大家说她架子大,到个场后她就走,还笑着说:“我在那,你们也闹不起来,热闹不起来,所以我还是知趣点吧。“
我一笑答应了。想着只要她到场,到了场就好办,没什以,只要人到场,一切都好说了。
我跟钱厚也联系了,但只说了大家想庆祝一下,没别的意思,既然你瞧得起我们是哥们,那天,你也到个场,不过,我把时间推后了半小时,想着那时侯他的出现,应该是刚刚好。
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如期举行。
王重也和大家交待好了。说起来我很感动,这帮哥们,只要是真心帮了他们的忙,真的很听话,也很守约,大家一起到了,而且还特意去冲了澡,换了平时都舍不得穿的干净衣服,大家开玩笑说是见女神嘛,总得收拾得象那么回事。
晚上,果然热闹,江丽一到,大家更热闹。小摊主也是习惯了,也难得我们有这么大的一笔生意,招呼得很好。
江丽到后,大家把她让到上座,我给她倒了一小杯啤酒,对她说:“没别的,你喝不喝随意,举个杯,大家表示感谢的。”
江丽也笑着同意了。王重一个眼色,大家依次走到江丽面前,说着感谢的话,我的天,别看这帮哥们平时下力的,这说起话来,还真的有一套。
瘦猴说得真动情,说是不是江总关照的话,一家人早就散了,老婆骨头都打得鼓了。说得江丽也是眼圈红了,一仰头,居然把一杯啤酒干了。
我一看,这氛围起来了,江丽也是动情了,马上续上一杯,江丽也没拒绝,大家说得一个比一个动情。
最后,是王重来了,他也说了感谢话,最后是话锋一转说:“江总,其实,这一切的生意,还得感谢一个人。”
江丽看着王得,不明所以。王重说:“家具厂的钱厚钱总您应该熟悉了,是他一直在帮我们,这二单生意都是他关照的。他真的是个好人,善人,好人应该就有好报的,这么关心我们,而且是关民我们下力的人,现在这样的老板真的不多了。”
王重说得情真意切。江丽明显地愣了一下,不知道王重突然转到钱厚身上是什么意思,而且听到钱厚这个名字时,我看到,江丽明显的眼睛亮了一下。
王重关键时刻还真的灵光,话锋又是一转说:“其实感谢钱总,说到底,还是得感谢您,因为钱总都是冲您的面子,才这么关照我们,钱总说不是您的关系,他不会这么做的。”
江丽此时似乎有些明白。眨着眼,正想说什么,而恰恰在此时,钱厚到了,看到了江丽,江丽也看到了他,两人都是明显地一愣,但转而,钱厚的眼圈居然有些发红,而江丽无端的,脸上起了红晕。
我到江丽面前说:“其实,钱总一直提起你,跟我说过,钱总就是因为你的关系,因为一个感恩的故事,所以钱总一直在帮我们,所以,这都得感谢你。”
钱厚此时走到江丽面前,深情地说:“嘿,好久不见了,现在,你还是这样漂亮。”
江丽脸上又是一红:“不知道你要来,他们说是接了生意要庆祝,你知道的,我管这一块儿,所以他们请,我总得来凑个热闹。”
我听出江丽话里的意思,小女孩的化解尴尬的惯用的招数,也是女人矜持的一种自我保护,不是我主动来见你的,我们是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