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是这个意思,正说明,江丽是在乎钱厚的,而钱厚当然是更在乎江丽的,两人的眼里,都能看出这个意思。
此时,钱厚说:“这就是缘分吧,我可是这么想的,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呢,当然,我也觉得,我们遇见,就是一种各自的缘分吧。”
钱厚几乎是话不成句了,而此时,江丽的神情也是明显地缓和,两人的眼里,都有了些东西,我知道,我的这个任务,应该说到这里,就算是完成得很好了。
我看到时机到了,对江丽说:“你不是说要走吗,现在,可以走了,我们这帮哥们,还得喝点酒闹闹解个乏什么的,别把你这高贵的女神弄脏了。”
江丽也是顺势站了起来说:“对对对,我该走了,你们继续吧。”
我对钱厚使个眼色,钱厚当然心领神会,立马说:“如蒙不弃的话,我想送下我们高贵的女神。”
王重也是聪明,会来事,马上使个手势,那帮哥们也是起哄:“快呀,钱总,把女神送走吧,我们都是粗人,待会酒一喝多,不定说出什么脏话,还真的让江总不好啊,快点,把江总送走。”
众人起哄,钱厚也在旁一个劲地说,江丽就势说:“好吧,我和钱总都走,一起走,让你们尽兴。”
事情达到了如期的效果。钱厚送江丽离开,两人并排走着,钱厚还不住地提醒着江丽注意脚下,看这情形,应该说我的任务完成得出乎意料地好。
我此时也明白了,其实有时侯,男人和女人之间,也就隔着那么一层纸吧。而自己捅破,终归是不好捅的,旁人使把力,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江丽本来是我的小姨子,说实话,帮小姨子做这事,我还是挺慎重的,如果不是钱厚,如果不是钱厚和我说了以前的故事,我是绝然不会,我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反把江丽送入虎口。
但钱厚我接触下来,觉得他年轻,但人很成熟,而且凭他的做的这些事,看得出,江丽在他最为关键的时侯,几乎是改写了他的人生,所以,他也是看尽了世间百态,人也是成熟了不少,这样的人,应该是江丽能选择的,而且我觉得,如果江丽有什么想法,象钱厚这样的人,应该是适合江丽的。
人的至诚,还有懂得感恩,是最为珍贵的,这样,他就不会被所谓的金钱迷花了眼,也不会游戏人生,而把女人仅看作是一种玩乐的状态,或者说,甚而至于是一块垫脚石,朝上爬的利用的一种东西。
看着江丽和钱厚走远,我松了口气。倒了杯啤酒大声说:“大家尽兴吧,不过别闹得太晚,明天还有事,我先走了,家里还有事呢。”
大家答应着,王重也说好吧,你先走吧,我知道你家里还有事。
离开大家朝家里走着,我想,这事儿,要不要和江怡莲说。最后决定,还是不说吧,江丽应该到某个成熟的程度,会和她姐说的,江丽说,比我说还要好些。
我想起昊昊这几天我都没怎么管了,太忙了,想着加快了脚步。
快转弯时,突地一声:“海洋,你走这么快啊。”
我转头一看,居然是李韵。天,我差点认不出来,一袭连衣裙,在风里飘着,刚洗了头吧,风吹着发丝,真的漂亮。
我笑笑说:“怎以啦,你这个时侯在街上做什么。”
李韵一笑说:“不做什么呀,刚到洗发店洗了头,想着你肯定和你那班兄弟们在一起,这个时侯应该就是你回去的时候,怎么样,我就是来碰你的,还真的碰到了,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有缘。”
我去,一晚上连着听了两次有缘了。我笑笑说:“我们天天上班在一块,下班了碰上,这很正常,什么缘不缘的,你现在是回去还是咋的,对了,要我照顾你的,你该不是感到不安全,想让我送你回去吧。”
李韵一笑,风韵十足。对我说:“没什么,我想好了,如果碰得到你,就说一件事,碰不到,那是缘份未到,作罢。”
我笑笑说:“你总是把话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什么碰不碰的,现在碰到了,你说吧。”
李韵说:“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哦,准确地说,是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一笑说:“咋啦,又拉我去演戏啊,去看连山哥的父亲啊,上次帮你演了一次,这次,可得收费了,对了,这么晚了,老人家应该睡了,要不,我们明天找个时间去,我保准帮你演好,演得象上次一样好。”
李韵一笑说:“你以为我就会利用你啊,这次,真的是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