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茵对薛落雁的算计,杜才人对薛落雁的中伤,太后娘娘对薛落雁的排挤,以及薛落雁和刘澈那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各种心,都表『露』了出来,等到这秘密一点一点的崭『露』头角,刘泓的心疼痛的简直无以复加。
刘泓灼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地面,想象着长眠在这里的小孩,小孩子将是怎么样的姿态呢?是在亲吻大地,做一个恬静的睡眠者呢?还是连小孩都仇恨自己呢,刘泓一拳头落在了香樟树上。
树木纹丝不动,刘泓的泪水跟着也是迸『射』了出来。
“朕要将她碎尸万段。”刘泓发誓,咬着牙齿。夏公公点点头了,“奴才并不敢有任何添油加醋,并不敢有任何穿凿附会,说这些不过是希望您能多多掌控证据,昭仪娘娘早已经包藏祸心啊。”
“此事,朕会从长计议,这些秘密,除了朕,还有什么人知道呢?”
“回皇上,除了您,就是天知地知了。”夏公公说,刘泓点点头。“好,将这秘密继续封锁,朕要让她去死。”刘泓对薛锦茵简直恨之入骨。
“皇上,您也莫要着急,但愿事情能很顺利的发展,这就需要您深谋远虑,高瞻远瞩了,这里是冷宫,到底阴气重,奴才伺候您回去?”夏公公说。
“嗯。”言暄枫点点头。
这些关于小皇子关于薛落雁的秘密,一点一点的掌握,证据一点一点的充足,并且逐渐的确凿起来,对刘泓来说,杀薛锦茵更加是有了理所应当的证据,现在,他在等,等那最好的契机。
要是没有,就立即去制造机会。
今晚,帝京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并没有什么歌舞升平,这样平静的夜『色』里,刘泓召见了刘澈,夜凉如水,刘澈与刘泓相会在水绿南薰殿,这里,酒水已经全部都预备好了,这宴会的主宾是刘泓。
至于邀请的客人,是刘澈,并且只有刘澈。刘澈到了,发现这偌大的地方居然空无一人,不禁心头忐忑,但其实,刘泓已经知道刘澈的心,所以两人之间不存在那些千奇百怪的事情。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刘泓开口——“王弟不用紧张,现下,有件事情需要王弟与我参谋参谋。”他一边说,一边斟酒给刘澈,刘澈点点头,看着酒杯,却并不敢饮用。
“喝吧,这里没有其余人,朕无非是想要让你明白,未来发生的事情,只你我之间明白,其余人一概都蒙在鼓中,你看如何?”
“皇兄有什么计划,只是告诉臣弟就好,臣弟一定会处理好的……”
这一晚,刘泓和刘澈聊了很久很久,至于聊天的内容,除了当事人,其余人都一概不知,两人聊过了以后,各散开,没有人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至于薛锦茵,她是紧锣密鼓的开始想办法要弄死小郡主了,燕雪竹目前和刘泓的关系很好,好到了自己从来没能体验过的那一番境界,一想到这里,薛锦茵简直暴跳如雷。
好一个燕雪竹啊,真是假惺惺!明明乔装的很寻常,但却看上去完全不同,那种模样,更加是让薛锦茵想要弄死燕雪竹。
只是急切之间,不能下手。
最近,刘泓病了,不知道是什么冰,医官往往来来,到内室去看了,完全不知道只是什么病,众人都束手无策。
刘泓一病不起,又一次大权旁落,好在刘澈掌控朝廷早已经轻车熟路了,刘泓病了,众人的心头提到了嗓子眼,最近刘泓的举动时常很奇怪,这一病将来会酝酿出来什么,真的让人不能去想。
这天,刘灵毓去看刘泓了,刘泓强支病体,刘灵毓现在变得温柔了不少,不知道是爱对了人,还是时光让她变成了这种温良的模样,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的目光都蕴藏了千言万语。
“不用起来,我就是来看看你,都说你病了,我就……”刘灵毓简直要哭了,声音在颤抖。
“朕能有什么事情呢,朕很快就会龙精虎猛的,您不要哭哭啼啼的了。”刘泓反过来安慰刘灵毓,刘灵毓点点头,看向刘泓。
之前,刘泓还好好的呢,现在的刘泓呢,脸『色』如此的苍白,“朕想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你要是知道,你告诉我就好,你要不知道,也不需要『乱』说。”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就好。”刘灵毓看到刘泓一病不起,真正是十指连心,疼痛不已。
“我问你,落雁之前生孩子的事情,你知道这孩子……”刘泓问到这里,刘灵毓的心颤抖了一下,先是有了一种沉痛的感觉,跟着才惭愧起来。“事情发生的太奇怪了,当天等到我过去,那孩子已经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