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好了。≦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网 ≧”刘泓点头,想到了什么,仰首看向刘灵毓,恳求一般的是说道“皇兄,求你一件事情。”
“将那求字儿抹去了吧。”刘灵毓拍一拍胸膛。“你想要说什么,你说好了,只要我能同意的,能答允的,都答应你好。”
“这好。”刘泓看着藏宝楼,“你给我盯着落雁,她最近不对劲,我是怕你的婚礼结束了,她不辞而别了,二来,还需要盯紧了薛锦茵与母后,他们都有可能对落雁下手的。”
“母后?”刘灵毓觉得不可思议,但听刘泓这样说,却连连点头。
“是,母后目『露』凶光,我能感觉到。”刘泓是从原始森林里出来的,大自然动物的眼神,人的眼神还更会伪装呢,连动物那一关,刘泓都能过去,观察人,自然是小儿科。
“你意思是,”刘灵毓半蹲在刘泓面前,轻轻握着刘泓的手,将刘泓的手掌打开,看内关节的伤口,看了片时,面浮现了一抹怪的神采——“她薛锦茵会对落雁下手?”
“这臭丫头现在变聪明了,知道你会保护落雁,她并不会真正动手的。”刘泓分析。
刘灵毓这边一笑,“她都不会动手,您紧张什么呢?防患于未然吗?”
“不,长姐,真正打败人的是内伤,不是外伤,真正厉害的战斗,不是城战是心战。”刘泓娓娓道来,到底还是怕刘灵毓听不懂,可遗憾的是,刘灵毓果真……听不懂!
“什么战心战斗的,我不知道,但我会留心的。”
“不要让她们有太多的接触好了。”刘泓省略了很多意思,意味深长的这样说,她明白,点了点头。
刘泓是怕,怕薛落雁会胡思『乱』想,会因为不可测的缘故而离开自己,这一刻,薛落雁逃离的心已经那样明确了,现下,他的惶遽也早已经板钉钉。
不过,他并不想要让落雁看出来罢了。
薛落雁前思后想,左右矛盾。不离开刘泓?但在帝京,自己哪里还有一个坐标点呢?现在的薛落雁是什么身份呢?
皇妃?皇后?但现在,皇早已经不是刘泓了,皇嫂?但是,这皇嫂二字,何其艰难呢?她留在这里,和刘澈之间早晚还会形成感情瓜葛的,一思虑到这里,落雁不寒而栗。
一种创痛的感觉,让薛落雁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然后,她见脸颊轻轻落在手臂,内心天人交战,面却不『露』任何锋芒。
他的眼睛看向远处,远处的点却变得一片朦胧,帝京好像模糊的残片一样,忽而薛落雁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跫音剥啄,从落雁身后传过来,停顿在薛落雁的身边。
距离不远不近。
落雁忙回头,本以为是刘灵毓,却发现是刘澈,刘澈面无表情,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薛落雁,薛落雁起身,微微踉跄了一下,刘澈伸手想要搀扶薛落雁。
但伸出去的手毕竟还是僵硬在了薛落雁的面前,“我没事。”
“朕看到了。”刘澈好像没话找话,不去盯薛落雁的眼睛,而是斜视一下旁边的廊柱,有风将廊柱悬挂的帘子吹起来了,一片『荡』漾的波浪,“王弟没有睡觉吗?”其实是多余的一句话。
他能出现在这里,非但没有睡觉,还可看出,其实,在暗他是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并且,是的确看出来薛落雁的伤感了,这才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的。
“自然是。”刘澈又道:“你不也是?”
“是,我……我最近心烦意『乱』的,委实难以入眠。”薛落雁实话实说,这让薛落雁感觉纠缠又矛盾,明明,帝京这样好的地方,明明这里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都到不了的地方。
但……薛落雁到这里,却产生了一种想逃逃亡的感觉,那种感觉那样清晰无,落雁每一次离开帝京,到山穷水复的地方去,哪怕是穷乡僻壤都不会感觉怎么样。
但每一次到帝京,不免心事重重,好像很多事情,自然而然从潜意识移动到了表意识。
还是,帝京里的每个人都如此压抑呢?薛落雁不能找任何一个人去求证,一种伤感的,创痛的痛觉,包裹住了薛落雁,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将帝京治理的不错。”其实,她从到这里,发现秩序井然了,从他们再次回到帝京,薛落雁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和气致祥的感觉,那种让人产生幸福满足的感觉,变成笑容,悬挂在每一个人的嘴角。
帝京,与之前相较的确不错。
“朕轻徭薄税,做了很多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事情,大家都对朕交口称誉,但要是没有皇兄之前的丰功伟绩哪里有今时今日的太平盛世呢?”刘澈感慨系之的说。
“皇兄毕竟还是厉害的,要不是皇兄铲除了杜家,薛家……”说到这里,他观察了一下薛落雁的眼神,立即改口道:“我们到前面去,今日在明月台能看到外面元节的花灯。”
“元节?”原来已经七月十五了吗?
时间过的真快啊,在峡谷,薛落雁甚至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每天都要注意周边有没有什么危险,忧患意识让薛落雁和刘泓连睡觉都恨不得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