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饲养马匹的事情,陈万三虽然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也时常喜欢惹祸招灾,但当老『奶』『奶』看到自己的二儿子这样千疮百孔的回来,还是吓坏了。
“老三,老三,你……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薛锦茵将事情简略的说了,娘亲却感觉是自己的儿子疯癫了,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只能紧紧的抱着陈万三。
等到陈万三醒转过来,那女孩早已经鸿飞冥冥了,陈万三满脑子都是薛锦茵,薛锦茵虽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就陈万三救助自己这件事情上,是非常钦佩也是非常感激陈万三的。
所以,薛锦茵当天就去了『药』店,买了刀伤『药』,并且,当晚就煎『药』,并且小心翼翼的将『药』装好,送到了陈万三家。
陈万三家,家徒四壁,薛锦茵毕竟是从朝廷出来的,虽然身上没有太多的银两,但十两八两总是有的,站在陈万三的窗口,敲一敲窗棂,那窗棂就打开了,『露』出老『奶』『奶』一张慈祥的脸。
“姑娘,进来坐坐吧。”
“不,不,不了。”她不怕流言蜚语,而是不想要到陌生人的家里去,将银子与草『药』送到这里,她就准备走,但还是不忘记关切的问一句……“究竟快好了吗?”
“快了,快了呢。”老『奶』『奶』这样说,听老『奶』『奶』这样说,薛锦茵快活了不少。
老『奶』『奶』将薛锦茵送过来的银子与汤『药』给了儿子,那陈万三欢欢喜喜的吃了,面上自然而然浮泛起一抹健康的神采,知道薛锦茵每天都过来并且为自己送银子,送各种营养品等等,陈万三一度将薛锦茵看作了生命中突如其来的女神。
每天薛锦茵都有意无意的经过这里,种人让陈万三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他还以为,薛锦茵是爱上了自己。
索『性』也开开心心。
这么一来,到了第九天的时间,忽而那老『奶』『奶』将『药』罐推送了回来,指了指墙根,说道:“老三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姑娘既然这样关心老三的的病情,如何不到里面来看看呢?”
“好了吗?”她的眼神里也有了惊喜的光芒,踮起脚尖朝着屋子里扫视了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能看到但还是欢欢喜喜的,『摸』一『摸』心口……“只要是好了,我多少放心,好了,我也就能开开心心的去了。”
薛锦茵一面说,一面笑嘻嘻的去了。
老『奶』『奶』还以为,薛锦茵多少会进来看一眼自己的儿子,孰料薛锦茵一脸轻松的笑着离开了,从这一天开始,薛锦茵再也没有忧伤的在他们的窗口驻足了,而薛锦茵究竟是何人,来路不明。
过了大概半个月,陈万三的伤口是彻彻底丢的好了,但陈万三因为等不到薛锦茵,却恼羞成怒了。
终于有一个机会,这是十一月的某一天,天气微微凉下去了,但还不算是非常冷,他埋伏在路口,今天,他知道薛锦茵要经过这里,在半路上一把将薛锦茵给拉住了。
薛锦茵因看到是陈万三,还看到陈万三的气『色』好了不少,不感觉惶恐,倒是欢欢喜喜的笑了。
“你现下好了吗?”
“好了,但心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呢,你如何最近都不来看我?”陈万三激动个的握住薛锦茵的手,薛锦茵从那眼神里感觉到了他的责备,她连忙后退,“你……你莫要『乱』来,我就是出于友情,我……”
“友情吗?我陈万三和你有什么友情呢?”陈万三一把将薛锦茵抱着,丢在了草坪上,薛锦茵恐惧的颤栗,但陈万三呢,清绝疯狂的笑着,占有了薛锦茵。
事情发生了,这还是薛锦茵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有点恐惧,有点疼,但疼痛结束以后,却又是有一种淡淡的舒适感,这种感觉,让薛锦茵依赖。
薛锦茵想,要是刘泓和自己做这种事情就好了,但刘泓虽然和她每天都睡在一起,刘泓却是安安静静的,连一丝一毫的坏心眼都没有。
“你最好不要说出去,你要告诉别人,你的一辈都毁了。”那马夫陈万三要挟,薛锦茵自然是知道,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农村,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事情扩散的。
她有点委屈,但却只能求全。
“真是让人想不到,你还是个雏儿,这事情我记住了,”陈万三笑眯眯的盯着地面上的一片血『液』看,那血『液』红,红里面又是有一点淡淡的黑『色』,看到这里他哪里有不开心的呢?
薛锦茵从今以后,遇到陈万三都是绕道走的,但陈万三呢,却三不五时的就过来联络薛锦茵,让薛锦茵听命与自己,薛锦茵没奈何,只能一次一次的和陈万三偷偷吃禁果。
陈万三满以为薛锦茵是喜欢自己的,但当刘泓消失了以后,薛锦茵居然也离奇的消失了,后来风言风语说,薛锦茵是侯爷的二女儿,乃是当朝天子刘泓的昭仪。
一想到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该伤感,尽管,后来他很多次都到帝京去找薛锦茵了,但薛锦茵现如今是帝王妻,哪里是自己这样一个平头白象想要见就能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