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父的话还未说完,人就被两个官差粗鲁的推开,他险些被推倒在地,索性自己身后有东西支撑着才没让他跌倒,就在他刚稳住身子,几个官差便纷纷闯了进去,他们将几个房间全都搜了一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几人走了出来,向领头的那个官差摇了摇头。
领头官差便移眸到了铁父的身上,铁父一脸懵地看向他们,他冷沉着声音道,“人呢?”
铁父装糊涂道,“谁?”
领头官差神情不悦地看向他道,“有人看到你家有两个陌生人,他们人呢?是不是被你藏了起来。”
铁父惊慌失措地道,“冤枉啊,官差大人,老朽只是一个卖草药的,平日里从不与人结交,怎么可能会有陌生人到老朽家中,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故弄玄虚欺骗大人。”
官差听了此言,面色略显迟疑了下,他看向那几个官差,那几个官差立马道,“回头儿的话,里面真的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未晒干的草药。”
领头官差听后,再次疑惑地看向铁父,铁父佯装身子抱恙地干咳了几声,那官差见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开始对其中一个官差使了个眼色,那官差立马便明白了他心思,转头便走了出去。
接着便将隔壁豆花坊的老板娘带了进来,老板娘吓得扑腾跪倒在了地面,她抬眼一脸谄媚道,“大,大人,奴家可是看得真真的,真的有两个陌生男子进入他家的,奴家若是敢虚言半句,仍凭大人处置。”
“她说的可是真的?”领头官差看向铁父,铁父一脸震惊地看向豆花坊的老板娘,他顿时来了怒气。
“官差大人,您刚才也已经搜了,老朽家中可空无一人,若是真如她所言家中藏了人,那么,官差大人岂会拿不到人,是这女人因为嫉恨上次老朽吃豆花忘记带钱,她便怀恨在心故意胡编乱造来诬陷老朽,您可要为老朽做主啊!”
“大人,您,您别听她胡说,他根本就没去奴家店里吃过豆花,奴家当真是看到两个男子进入他家的,你一定要相信奴家。”豆花坊的老板娘吓得磕头求饶,死命地扯住官差的衣服说道。
领头官差见状不悦地将其用力扯出自己的衣角,将她一把推开怒道,“胡言乱语的疯女人,来人将她给我拿下,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再胡乱报官,耽搁我们时间。”
“是。”
“大人,民妇冤枉啊,大人……”豆花坊的老板娘被两个衙役硬生生拖走,铁父见了头上冒出些许冷汗,他心下惶恐不已了起来。
“这里没你事了,我们走!”领头官差带着一行人转身离开,铁父看着他们离开之后,他这才敢抬手将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擦拭掉。
而傅瑾年则带着易恩阳偷偷潜入了一座后院,藏身在一间库房之中,易恩阳瞧了一眼库房中的摆设,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县衙掌管钱财的库房。
他小声惊呼道,“你带本官来此作甚,刺杀本官之人便是这里的县令姜柱,你带本官来这里岂不是来送死的。”
傅瑾年勾唇冷笑道,“放心吧,易大人,你还有用,在下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她轻摇折扇一脸自信地回复道。
易恩阳闻言一愣,顿时看向了她,她能仅凭一人之力便带着他悄然无息进入县衙银库,如此厉害的身手是他平生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