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 NO ZUO DIE。
赵瑔有种腿脚抽筋的欲望。感觉就像误入咏春道场,拳法宗师问:“看来你也是同道啊,来来,咱们切磋切磋,不知壮士善拳法呢还是掌法?腿法?”可赵瑔连广播体操都十多年没做过,突然要与叶问过招?
尼玛理科生扎文人堆里真是花样作死啊。
老家伙和蔼可亲地与赵瑔聊天,男男女女没一人打扰,都如乖宝宝样束手而立,连第一公子王冠雄也恭敬有加。赵瑔知道撞上铁板了,这老头来不小。
“辛稼轩啊、呵呵,这个么……”赵瑔干笑,不经意瞥过雷淑贞。祸水啊,哥为了见你给人架火上烤咯。
后世他每见杨颖的影像就口干舌燥,他的哥们却独爱赵丽颖,还有个兄弟对江疏影朝思暮想。所以说哪个更美取决于观者所好。
有了!“稼轩词豪放悲壮清丽兼而有之,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晚辈愚鲁,实是无法取舍。”赵瑔后背汗津津一片。
“唔,春兰秋菊,喻比新鲜。”老者期许地看着他,“今日诗会你既有缘与临,不妨也赋诗一首如何?”
“横岭先生乃我昌明书院山长,学贯古今,深孚士林雅望。今日有先生亲临点评,必可于吾辈学业精进大有裨益。”王冠雄抓住机会先捧了老者一道,还不忘把赵瑔拉进战圈,“如此良机,赵公子万不可错过,呵呵,在下真为赵公子庆幸,须知求横岭先生指教而不得其门而入的士子多不胜数。”
“老朽杜景信。”老者清瞿的脸庞儒雅之气令人心折,于他而言主动向后辈报名号是极其罕有的。
如果秀才哥在场,或许对昌眀书院山长之名如雷贯耳。杜景信,字墨心,号横岭。文才斐然人品卓正,所着《横岭诗集》《墨村夜话》等享誉大宋文坛。在这位文坛泰斗面前,后生士子只有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份。然而,赵瑔这个地地道道的水货惘然不知面对的是多大的腕儿。
“末学后进赵瑔拜见先生。”赵瑔深施一个礼。昌眀书院山长,他认为硬要类此的话相当于后世武汉大学校长。果然是叶问一般的宗师级人物。
“勿需拘紧,也勿需过谦。少年人嘛,便如那初升旭日,顾忌太多反落了下乘。”杜校长一眼看出赵瑔畏手畏脚,以为少年怯场,是以温言鼓励。
王冠雄热情地拉住赵瑔,“恰好在下也酝酿了劣作,正可与赵公子之文并呈与横岭先生。来来,赵公子,这边请。”
“发科油!”赵瑔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特莫你个小白脸处心积虑想出哥的丑,良心大大的坏了。他却不肯检讨自己,大老远跑来撩拨人家的未婚妻……咳。
“这厮,端的阴诈,赵董怕是要丢丑喽。”作为局外人,小谢早把王冠雄的一举一动纳在眼底,眼看武昌第一公子巧妙地将老板带到坑里,帅道人的语气怎么听都有三分小确幸。
“啊?赵兄弟……他他、做不得诗?”周秉义反复确认自己没幻听,“怎、怎怎会如此?”
谢春风、三元整齐地耸肩,无可奉告。天才近妖的赵瑔不通文这件事,是他身边人最伤神的未解之谜。
“这、这……这里要出大事啊。”周秉义呆了半响,忽又目露凶光,四处寻找摸砖头石块,“姓王的小白脸,爷早看不顺眼他了,居然敢阴我兄弟,哼!”
“这是何等场合,岂容得你胡来。”谢春风一脚踩住这货脚背,“在这里莫动。”
“嘶……那、那赵兄弟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