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踹醒他的同伙,“艹,叫你看人,人呢?”
同伙擦擦口水,指着墙根,“人不在那吗?”
“在你吗『逼』,睁大狗眼看清楚!”
“啊!强子,人跑了。”
“跑了?叫你看个人都没用,饭桶。”强子咒骂着。
小坤跑了,白摇玉松了口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身陷狼窝。
“她是谁?”同伙指着她问。
“她是来给我们送钱的,再来就是给我们解闷的。”强子靠近她,摩擦手掌,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上白摇玉。
她吞了口唾沫,声音清晰听见,“既然小坤走了,我把钱放在这,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那得看你走得出去吗?”老天爷对他真好,逃了个臭小子,却送来钱,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大美人。
白摇玉转身,同伙挡住门,她没有了其他的出路。
“强子,你先来。”
“够哥们。”
“你们要做什么?钱我已经送来了,你们应该守信。”
两个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守信,只有傻瓜才会守信。
同伙抓住白摇玉,强子掐住她的下巴,手慢慢地往下滑,覆住她的柔软,轻轻捏了下。
那只恶心的手像只冰冷的蛇在她身上缠绕。
“还挺大的。”强子痞笑,令一只手欲行动。
“放开我——”
这时房门被突然踹开,迅速闪过了一个人影,强劲有力的腿踹倒强子和他的同伙。
“你没事吧?”韩萧将她搂进怀中。
刚从虎口逃脱的她看清楚了来人,“没事,总裁,你怎么在这?”
“先别管,你先出去。”他命令她,如果她呆在,只会看到些不该看到的。
“总裁,小心!”
强子不知从哪『摸』索出一把枪,对准。
这是他到黑市上买来的,平时打架斗殴都不舍得用,今天就要试试它的威力。
韩萧闻言,左手盖住白摇玉的眼睛,右手从腰间掏出一把枪,直指着他的脑门,示意他开枪。
强子看见他也有枪,手一哆嗦,枪差点掉落,他想把枪放下了投降,却不料一阵烟雾,枪支走火,开向了白摇玉。
一声枪声,两颗子弹,一颗打进了强子的脑门,另一颗打进了韩萧的肩膀,他闷哼一声,隐约感到,子弹打到骨头了。
“啊!”白摇玉第一次听见枪声,她想挣脱韩萧,却无奈韩萧把她抱的紧紧。
她闻到了股血腥味,是谁开枪了?总裁受伤了?
该死的,他的枪是消声枪,但强子不是。
强子死了,他又开了一枪,打死了他的同伙。
连拖带拽的把白摇玉带出来,放开了她。
他的唇没有血『色』,脸像纸一样苍白,额头的几滴薄汗,已经出卖他的痛苦。
他太久没中过枪,都忘了子弹的滋味了。
从见光明的白摇玉,扶着他,手心传来了股『潮』湿感。
她惊呼,“总裁,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韩萧摆手,“不能去医院,带我到一个地方。”
白摇玉按照他所说的,一路扶着他,他的脚步浮虚,险些几次倒地。
终于,到了栋算得上是富人级的别墅,她按门铃。
陈医生开门,见到他们两个,吃惊万分,“韩先生。”
他接过韩萧,一眼就看出他中枪了,把他扶到自家专有的医疗室。
“白小姐,你在这里等,我替韩先生取出子弹。”
“嗯。”陈医生把门关上,韩萧没用麻醉『药』,让陈医生速度快点。
陈医生问道,“韩先生,以你的身手,怎么会中枪,对方是什么厉害人物?”
“几个小角『色』。”他不屑道。
陈医生又问他:“韩先生,你怎么会在t市。”
陈医生也是t市人,是韩萧的私家医生,每年都有固定的假期,这几正好是假期,而韩萧恰好知道他的住址。
“路过。”
简单的手术结束,韩萧被厚厚包扎了层纱布。
白摇玉进去时,韩萧脱掉了那件带血的衬衫,陈医生拿了件干净的衬衫给他。
小麦『色』的胸膛,宽厚的肩膀,在她面前袒『露』着。
白摇玉的脸浮起两片红晕,他的身型可以与国际模特相媲美,是偏西方的健壮。
韩萧见她进来,愣了下,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伸手去抓柜台上的干净衬衫,却扯到肩膀上的枪伤,洁白的纱布上渗透出血丝。
“我来。”白摇玉小跑过去,给韩萧披上。
“总裁,对不起。”每次她有危险的时候,他总在最危机的时候出手,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我也只是凑巧。”
“您为什么会知道我在山上?”这是她最不理解的地方。
“我来t市办点事,顺便问问你的情况。后来知道你在山上,我怕你…我怕你应付不过来,就到后山,碰巧,遇到了一个男孩,他告诉我上山的路,我就上山找你。”说到这里,韩萧有些生气,“你知道你一个人去赎人很危险!如果我没过去的话,你…”他顿下,“你就不一定站在这里!”白摇玉站在他旁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他们沉默了好久,白摇玉才问他,“总裁,你,为什么不去医院?”“如果我去医院,明天韩华的股票就会下跌。”
白摇玉看他,“难道你的命不比钱来得重要吗?”
韩萧一震,他从来都是将工作放在第一位,自他接手韩华以来,他就好像失去自由般,没有个人时间,连年假都没停过。
韩萧起身,“回去吧。”
“现在?”她惊诧,他的伤才刚包扎好,现在回a市,路程最快也要半小时,伤口恐怕会发炎,难好。
他不能在t市待太久,昨天得到消息,荼靡门的掌门人已经到中国一个多月了,一直在寻查韩朝朝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