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是个经不得激的主儿。
江晏林如今懒得和这年少轻狂的小姑娘计较,便继续挑首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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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
此时后院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无砚蹲在地上耷着脸,有气无力的扇着小炉子。
这时沈听墨从主屋出来,问道:“药好了吗?”
无砚知道是他,眼皮都没抬,有气无力的说道:“就快好了。”
沈听墨点了点头,沉声道:“公子交给你了,我外出巡视一圈。”
无砚懒懒的扇着火炉,从鼻尖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在听到院门吱呀的声响后,他顿时起身过去看。
见人走了之后,又垮起个脸,气呼呼的踢了踢石子。
这个沈听墨,一来就抢走了他的活,如今公子和他说的话都少了!
如今还警觉的不行,竟一日三巡!
他本想要和沈听墨好好相处的,可谁知道此人除了被救回来那天话多了些,之后就像个木头似的,十分冷淡。
除了提起公子,自己和他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他此刻严重怀疑自己就要被沈大哥取代了!
无砚气的挠了挠头,又见药熬好了,只好叹了口气,认命的端药进屋。
屋内,徐靖怀正端坐着看书。
无砚耷着脸道:“公子,药好了。”
徐靖怀没有抬头,却出声问道:“又怎么了?”
无砚有些踌躇,最终还是没说,“没事。”
徐靖怀淡然的翻了页书:“不说那就别说了。”
无砚登时就炸了,委屈的不行,“公子,您不带这样的!”
徐靖怀动作一顿,抬眼看他。
“这半年,我劝了您多少次啊,您就是不听我的话,非要管京城的事儿。可如今沈大哥一来,才劝了两回,您就答应不管了,还要立刻解毒!”
无砚越说越激动委屈,“您说实话,您是不是看不惯我了!”
徐靖怀顿了片刻,只道:“无人左右我的决定,先前你与我说时,只是时机未到。”
无砚将信将疑:“真的?”
徐靖怀眸光低沉的抬眼看他,无砚登时一惊,连忙点头,“嗯,真的,真的。”
公子这么认真的和自己解释,那就一定是真的!
再说了,公子打算年底前进京,解完毒还要休养两三月,这么一算,时候也差不多嘛!
无砚这么一想,总算放下了心,又开始掰着手指算日子,“唉,您把握的这时机总算到了。现下就看七日后的赏荷宴了,希望此次能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