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啸根本没心思管她“败不败”,见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叶诗诗仍像个呆头鹅一样尴尬的杵在原地,一脸委屈又不走。
便也懒得继续挖苦,更不好直接下逐客令。当然,他也不会再让她被易苏苏戏弄,毕竟曾是他的正牌女友,她丢人了,他也没脸。
尤其是在易苏苏面前!
于是,江一啸转移话题,见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床头柜上的红玫瑰开得红艳,便走过去随手翻了翻,过程中随口问了叶诗诗一句:
“花你带来的?”
女人苦着脸摇头,轻轻回答:“不是。”
很期盼江一啸能好好翻翻隐藏在花束中的卡片,男人也的确如她所愿了。江一啸很快找出那张爱心形状的卡片,只见上面写着……
“我背对太阳,只想为你撑一把伞。爱过的心不懂介意,历经风雨终会栖息,我的爱巢,永远等你。”
笔迹干净飘逸,和鹿泽的形象很贴合。
江一啸看得心中醋海翻波,五根手指不露痕迹的握起,将卡片揉成一团,随手丢进身边的垃圾桶里。
然后故作懒洋洋的转身,举着香烟,眼眸邪佞的眯起,透过渺渺烟丝冷冷看向轮椅上的女人,他讽刺道:
“什么时候流行土味情话了?”
丝毫不认为这些话是鹿泽发自肺腑,一口咬定男人去网上找来的土味情话。
易苏苏懒得搭理,直接丢给他一个超大的白眼,认为这男人很无聊。玫瑰花自送来后,卡片上写了什么她还没来得及看,倒是被眼前这对狗男女“不见外”的翻来翻去……
草,老娘跟你俩很熟吗?!
可她的这种不以为然,在江一啸眼里却是傲慢的默认,对卡片上男人那些土味情话的接受。否则女人也不会把他的补品转送给别人,而把鹿泽的这束玫瑰插得好好的,对不?
怎么,你易苏苏还想着风雨平静后,去鹿泽的爱巢里栖息?
哼,老子偏要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巧这时,清洁工大婶进来打扫病房。江一啸便随手将那束玫瑰拿起,冲清洁工大声说道:
“大婶!!刚才有人送你花!”
提着水桶的清洁工狠狠愣住,简直不敢相信:“给我的?不是吧?”
“对,就是你!!”某男说得斩钉截铁,朝她招手,“快拿走!”
清洁工大婶呆呆放下水桶,在工作服的外套上擦了擦手,满腹狐疑的走了过来:
“你咋知道是给我的?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不?”
江一啸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她胸口的工号牌:
“不是王翠花吗?”
“对对对,我就是叫王翠花!”大婶顿时喜笑颜开,立马接过那束玫瑰,“哎呀,真想不到我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有人送我玫瑰?”
“这有啥的?”
江一啸靠在床头柜边吸着烟,冷冷的目光透过烟丝看向一边的某病人,慢条斯理对大婶说道,
“善良的女人永葆青春,年纪再大也配得上男人的玫瑰!”
言外之意:你易苏苏配不上这束玫瑰,因为你不是个善良的女人,人清洁工大婶都比你强。
一句抹了蜜的话,扰得大婶更加喜笑颜开了,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