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一路走来,白日辉竟然给那个背叛他无数次的女人,找到了个极好的借口,同时也平心静气的原谅了那个女人。
白日辉去找白福全的娘,田有幸可不知道。她看着管家毫不犹豫的把药下到了闹事的白家人身上,便满意的转身带着小舅舅他们进去休息。
门外,之前还在大吵大嚷拉舆论的白家人,一时之间竟然真的失了声。白家老婆子惊惧不已,为了找回自己的声音,竟连嗓子眼也都弄出了血来。
田有幸若是知道那老家伙竟然那般害怕,连声带都毁了,她定会高兴地喊管家去买两挂炮仗来放。
那边古家的人看到白家的人真的作了死,见证了田有幸那药的效力,竟然灰溜溜的走了。
若是你们以为这家子人真就这般走了,从此不再惹田苏两家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白家站在一边瞧热闹的几个小辈,见到家中长辈全成了哑巴,就算好几个人使用的清嗓子清出了血痰,也一点声地都出不来。
他们小人儿都喜欢热闹,爱记一些特殊的语言什么的,便将下药之前管家交代的事七嘴八舌的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们若是就中这一次毒,只要不再中第二次第三次,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只是当七天的哑巴而已,过了七天就能好得很以前一般。”白家一个看着稍微机灵点的小子吼道。
白家几个大人一听,这才隐约记起之前那管家确实是这么说的。
对这些个胡搅蛮缠的人而言,没有什么能比他们的狗命更重要。毕竟他们这么闹,为的就是更好的活下去呀。
于是乎,白家的人也灰溜溜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恶毒的诅咒田有幸一行人,尤其是田有幸。
田有幸可不知道她再次被人记恨。她只知道她的两只耳朵有些痒,还热热的难受得很。
小舅舅见田有幸时不时去抓两下红得快要滴血的双耳,忍不住制止道:“有幸啊,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总是撕自己的耳朵呀?瞧你这对大耳朵,都快被你挠出血来了,快别再挠了。”
田有幸就没怎么挠耳朵,耳朵之所以这么红她也觉得莫名其妙,遂道:“小舅舅,我这耳根子痒得很,耳朵也热烘烘的,我觉着定是有人在骂我呢。”
可不得骂你呗,小舅舅失笑。
他听了那毒药的用毒与用法之后,也忍不住骂了田有幸一声,怪她用药过于刁钻阴狠呢。
田念祖倒是没觉得田有幸做得有什么不对。他觉得这种世道,对付那样的人,就该用点非常手段。
他看着田有幸鲜红得能滴血的耳朵,小声道:“姐,你赶紧弄点冰块敷一敷吧,我怕你那耳朵真能被你挠出血来。”
提到冰,田有幸才记起自己空间因制作土炸药用了不少的硝石,便打算找点来补充。
她记得千顷山里边有一大片算是硝石,那些硝石聚集地,就有许多的硝粉。
硝粉硝石,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是同一种东西。然分细了说,硝粉其实是经过加工过的,比硝石精纯好用得多。
然而自然界的硝粉,不过是硝石自然风化后的产物,与人工制造才纯硝粉有所不同。
比起人工制造的硝粉,田有幸更喜欢这种纯天然的芒硝。
将收集来的半成品芒硝溶于水后,虑去沉淀,再烧干析晶便好。这样的芒硝,不但可疑入药,还能用来硝制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