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在集团的,还有傅盛尧和傅及暄。
傅瑾珩进去的时候,他们父子俩人正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相谈甚欢。
傅盛尧向来会说话,把傅及暄哄的服帖。
傅瑾珩站在门口,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半掩的门,走了进去。
傅及暄在看见她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你还知道回来?你还以为你和顾余欢出去玩得乐不思蜀,都快忘记了你还有一个集团要打理。”
傅瑾珩听见傅及暄的这番话,依旧是不为所动,他的语调平静,很淡很淡:“我在与不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吗?”
傅及暄被他的这句话,噎得半死。
这么多年过去了,傅瑾珩说起话来,还是依旧尖锐,就和当年......一模一样。
傅及暄想到这里,眼神有一些慌乱。
当年的事,说到底,还是他理亏。
而傅盛尧看着眼前尴尬的场面,适时开口:“既然九哥已经回来了,那么傅氏集团,我也不适合再来了。”
傅及暄冷笑,厉声道:“有什么不适合的!他能做的事,你每一件都做得很好!”
傅瑾珩顺着傅及暄的话,眸色淡淡地落在了傅盛尧的身上。
他的语调凝冰,微微低凉:“既然不适合再来,那就不要来了。”
傅及暄面色瞬变,而傅盛尧的眸色,也一瞬间的晦暗,不过很快,依旧平静。
“九哥说的对,这段日子,是我越俎代庖。”傅瑾珩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就证明他早晚会知道傅氏集团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既然他早晚会知道,倒不如自己不要遮掩。
因此,傅盛尧将话说得很是动听。
而傅瑾珩没有回答,他径直越过傅盛尧,就好像将他视作了空气,直接走到了傅及暄面前。
“我有一些话,想和你私下谈谈。”
傅及暄的脸色微变:“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你弟弟的面说。”
傅瑾珩的语调,很凉薄:“我的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孩子,从来没有什么弟弟。”
傅及暄的脸色,一时间精彩得难以形容。
而傅盛尧笑了笑,平静地说:“既然不方便,我就先离开。爸,你和九哥好好聊。”
……
董事长办公室里,傅瑾珩把玩着傅及暄办公桌上的毛笔筒,语气淡淡的:“梨花木和细毫,很相称。”
傅及暄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不用和我整这么一出拐弯抹角。”
“我和余欢结婚的时候,把傅氏集团15%的股份都给她。”傅瑾珩的语气淡淡的:“她现在是傅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所以以后麻烦您对她的态度好一些。”
傅及暄被说中了逆鳞,他的眼眶瞪得极大,目眦欲裂:“你不用在我面前强调这一些,我但凡如果有机会,肯定不会让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