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杭对秀萝道:“也没多少,只知道那商人姓吴,是外地人,来这里没有多长时间,至于现在住哪儿,怎么买到的茧绸,都还没有打听到。”
秀萝又问:“那你查到,曾县令为什么处处针对我们家了吗?”
杜杭摇头道:“曾县令身边的人,都是他从外地带来的亲信,不容易套话。”
也就是说,暂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这让秀萝有些沮丧,嘴角也就耷拉下来。
杜杭见到她失望的表情,安慰道:“你们别太着急,我的人已经派出去了,他就是再严密,总有蛛丝马迹露出来,你再耐心的等两天,就有消息传回来了。”
秀萝无奈的点点头,杜杭不想她如此低落,转换了话题,就问:“听说作坊里的掌柜被抓了,现在怎么样了?”
庆言告诉杜杭,他昨天去拜访了赵兴义,得到的消息是,佟掌柜被关在普通牢房,住和吃肯定不好,但没有用刑。
他就通过赵兴义,给佟掌柜带去了吃的和衣物,还给了赵兴义十两银子,赵兴义推辞,庆言就告诉他,这些钱是打点狱卒的,不能让那些人白帮忙,赵兴义这才收下了。
杜杭就道:“你四叔还挺仗义,没有落井下石,不管你们。”
提起这个,秀萝还是很欣慰的,就道:“是啊,不过他家有事的时候,我们也会鼎力帮忙就是了。”
赵兴有有些担心的道:“那位曾县令,不会去找老四的麻烦吧!”
秀萝道:“暂时不会,他现在注意力都在作坊这边,等着咱们给他送银子,没空搭理我四叔。”
程熙问道:“你觉得曾县令是为了财,才找你们家麻烦的?”
庆言回答道:“是啊!这是秀萝坐了一晚上的车,想出的结论。”
他就把秀萝,今早上的分析说了。
程熙听了点头道:“和我想的差不多。”
一旁的庆文问程熙:“那你觉得我们家,现在该怎么办?”
程熙道:“等!曾县令如此贪财,你们家若一直没有动静,他就会坐不住,就有可能向你们索贿,那时你们尽可能留下证据,就可以向府衙告状了。”
程熙的意思是,不要给钱,让曾县令着急从而犯错。
秀萝他们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觉得暂时也只能如此应对了。
不过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的干等,关于吴姓商人的具体情况,还是要尽快打听清楚。
所以赵家把能用的人手都派出去,收集线索,当然也要调查曾县令,看看他们的猜测是否正确。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了,晚上他们凑在一起整理,下人们收集回来的消息,却没发现有用的线索。
没想到,这时门房有人来报,说青山沟村有人求见赵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