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义摇头,秀萝就道:“你再仔细想想,可能是一些小细节,有些人心眼小,因为一些小事,可能都会记恨很久!”
赵兴义听了,挠了挠头道:“那个……我不知道算不算,我以前也……和她说笑过几句……说她长得好看,嫁给沙黑子可惜了,凭她的模样,能找到更好的……这算得罪吗?”
庆丰是正人君子,很不赞同的道:“四叔,您怎么能和一个有夫之妇,说那样的话,实在是太羞辱您的身份。”
赵兴义被晚辈这样教训,有些不好意思,辩解道:“当时没看出她生气呀!再说别人和她说的更离谱,让她和离,给自己做小,也没见她变脸,或是记恨谁哪!”
秀萝一直没说话,赵兴义是狱卒,常年低人一等的罪犯打交道,说几句脏话,和酒馆老板娘调笑,都是为了融入集体的一种表现,她没有上纲上线的指责。
她想不通的是,听外边的传言,那金氏整日抛头露面,和各色人打交道,不应该因为赵兴义的几句调笑,就记恨他,因而陷害,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赵兴义看秀萝不说话,以为她又想歪了,急切的解释道:“我真的只是和她说笑几句,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和她也没有苟且之事,真的,我敢发誓……”
秀萝这才抬头,告诉赵兴义,自己相信他,让他再多说一些,和酒馆有关的事,可赵兴义这次再怎么揪头发,也没想起有用的线索。
秀萝还想启发他一下,那牢头又回来了,道:“几位,时辰差不多了,你们该走了。”
小中上前,拉他到一旁说话,想为秀萝他们争取点时间。
秀萝马上拿出个包袱,递给赵兴义,安抚他道:“四叔,这里是四婶和我们给你准备的衣物和吃的,您先用着,不够就让牢头通知我们,我们再想办法送些进来。”
庆丰也道:“您也别太着急,我们都来了,就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去的。”
赵兴义一见他们要走,就有些急,道:“你们可快些想办法啊!这破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秀萝点头,表示她们一定努力,而且承诺,过几天也会再来看他,赵兴义的情绪才稳定了些。
牢头带着他们,离开关押赵兴义的牢房,秀萝故意慢了几步,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小中道:“给他些钱,我想见那个酒馆的老板娘。”
小中会意,快走两步拿出一张十两的银票,请他照看赵兴义,顺便提出想见见金氏。
牢头把银票揣进怀里,道:“你们临时要求,我很为难,这样吧,我只能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只能说几句话,就赶快出来。”
小中看向秀萝,见她点头,就请牢头前边带路。
他们经过两道门,左拐右拐了几个弯儿之后,牢头就停下了,他用下巴一点里面,秀萝他们就看见了,已经成阶下囚的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