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说的对,阿耶与叔父的酒量不分伯仲,咱们也不能在程家三兄弟面前落了下风。”李德謇也在一旁附和道。
“你们兄弟俩哪次不是被人抬回来的,现在还要教坏三郎。”张出尘笑骂道。
母亲揭短,两兄弟大为尴尬。
“阿娘,那是因为以前我跟大郎是二对三,现在不一样了,有了三郎,可以公平对决了。”李德奖辩解道。
江晨摸了摸鼻子,怕是加了自己也不是公平对决吧,人家一个人就能喝倒咱们了,想找回场子,怕是难咯。
“身为男儿,这酒量也该当练练,不然一顿饭下来,不能同饮尽兴,实属憾事。”李靖说完,当下酒碗,又道:“你那首《出塞》在军中广为流传,今儿你不能与为父痛饮,罚你以酒为题作诗一首,不能敷衍了事。”
酒量差这不是我的错呀,江晨很是无奈,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他静下心来,想了一会,吟道:“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分散逐风转,此已非常身。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此诗朴实无华,就如亲朋好友促膝而谈,感叹光阴易逝、人生无常,在短暂的人生之中,应相亲相善、及时行乐、好好做人。
众人皆是沉醉在这首诗境之中。
李靖细细品味后,朗声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三郎今日不与为父喝个痛快吗?”
“义父有意,孩儿自当奉陪。”江晨豁出去了,哪来那么多顾忌,醉就醉了,说完举碗一饮而尽。
“好,酒来。”李靖赞道。
众人谈笑风生,开怀畅饮。
……
江晨不知道这顿酒喝到了什么时候,他还有意识的时候,王大力买了回来的那十几坛酒已经没剩多少了。
待他昏昏沉沉醒来时,已是晚上,四周一片安静,动了下,感觉到怀里有一个温热的身体,才知道自己是在床上。
“大哥,你醒了吗?身子是不是还很难受?”林楚楚一直没睡,见江晨动了,心疼的问道。
“有一点,楚楚,现在什么时辰了?”江晨揉了揉脑袋问道。
林楚楚伸出手,帮他按摩太阳穴,轻声道:“已经三更天了,大哥,以后少喝点酒吧,身子要紧。”
这一醉竟然睡到了现在,看来这酒量真得练练了。
江晨在林楚楚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知道了,对了,义父他们呢?”
林楚楚说道:“义父他们都歇息了。”
江晨对她一笑,道:“还好有你在安排,不然就太失礼了。”
林楚楚甜甜一笑,道:“大哥,别这么说,我们……我们是夫妻,这都是楚楚该做的。”
“那现在咱们是不是该做些夫妻该做的事呢?”江晨的双手在那光滑的脊背上轻抚。
“大哥……”林楚楚一声低吟,娇嗔道:“别在这里,回去……回去楚楚什么都依你。”
江晨也不是一味追求**的人,只是逗她玩的,不过月光下,怀里娇羞的小妮子确实让他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