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左将军一脸的大懵圈,一双眼瞪的溜圆,不满、好奇外带迷惑不解:“你兜来转去,神神叨叨的,到底想说什么?”
匈奴副将略微尴尬的嘿嘿一笑道:“不是我故意如此的卖关子,将军大人乃是王爷的亲外甥,我是怕这话一说出口,惹的将军大人不高兴?”
匈奴左将军不耐烦的说道:“你尽管说来,不管是啥话,都恕你无罪。”
匈奴副将目视着他,字斟句酌的说道:“将军大人,以我看来,这汉军围而不打有猫腻?他们似乎是在等待我军主动投降?”
匈奴左将军哼了一声,冷冷一笑:“那他们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让我主动投降,他们也太特么狂妄自大了吧?你吞吞吐吐的说了大半天,就悟出了这么个道来?”
匈奴副将轻咳一声:“将军大人,汉军等待的怕不是你主动投降,而是等待你接到投降的命令?”
匈奴左将军怦的一瞪眼:“你绕来绕去,是不是想说王爷会主动投降?你特么脑子是不是灌水了?”
匈奴副将叹了口气:“将军大人,我知道这话你不爱听,可前车之鉴已有,左贤王部落明摆在那,谁敢担保王爷不会为了整个部落的利益,而委曲求全投降汉军呢?”
匈奴左将军厉声喝道:“你少特么胡说八道,这绝无可能,虽然我军眼前是吃了败仗,可汉军并没有能攻克我军据守的关隘,只要我等能确保关隘不失,汉军又能奈何?只等我大军主力部队在正面战场胜利,然后再两面夹攻,定让这帮胆大妄为的汉军插翅难逃。”
匈奴副将口气揶揄的说道:“将军大人,这一连三座关隘,只要有一处关隘失守,汉军皆可长驱直入,你敢确保别的关隘也一样安全嘛?”
匈奴左将军不屑的说道:“我就不相信,那两个关隘会主动投降汉军不成嘛?”
匈奴副将言道:“这人心隔肚皮,蝼蚁尚且偷生,大难临头之际,谁敢确保人有异心呢?此番大败,皆是有中关应对策略失误而导致,据逃回来的将士所言,此番汉军约莫有数万兵马,而我关外看样子不过是区区万人,汉军定然是分兵包围了各个关隘?中关此番几乎是倾巢出动,却又是几乎全军覆没,那中关还有何力量跟汉军可以对峙呢?”
匈奴左将军若有所思的疑虑道:“即便如此,我想那中关的前将军也是一个忠直骁勇之人,他不会就轻易的投降汉军吧?”
匈奴副将撇了他一眼,唉声叹气的说道:“他不会,也并不能排除外部的压力吧?难道他手下就不会串掇他嘛?此番大败,前将军自然是罪责难逃,他难道会心甘情愿的等着王爷的责罚嘛?他必然会想办法为自己开脱,而他唯一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就是主动的去王爷跟前负荆请罪,他也定然会夸夸其谈汉军的厉害,你想大势所趋之下,王爷会不会听信与他?”
匈奴左将军似乎是幡然醒悟:“你说的有道理,那家伙有可能会为了开脱自己的罪责,抢先到王爷跟前去拨弄是非?若是王爷被他蒙蔽,可就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