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沛道:“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和锦儿态度老好了,完全没有以前那么凶巴巴的样子了。”
锦儿也插嘴道:“是啊,后娘昨个还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霍恩澜不屑道:“人的本性很难改,你俩不要被她的伪装欺骗了,给你俩个甜枣,你俩就找不到北了。”
“我看也是,人就算会改变,那也得慢慢改啊,突然之间性子这么大反差,很值得怀疑啊。”霍恩沛继续切着黄瓜:“可能是后娘看咱酒馆开起来了,往后日子会越来越好,想回来享清福了。”
“大姐,你这话说点子上了,她那好吃懒做劲,就是回来享福了。”霍恩澜道:“以后她只要不炸刺惹咱,咱就受着她点,主要让咱爹心里舒心点。”
霍恩沛赞同地点了点头。
姐仨正在厨房里忙着,突然一楼有人喊,霍恩澜赶紧下了楼。
酒馆的正堂站着一个老头,胡子花白,倒背着手四处瞧。
霍恩澜笑着看他:“老伯,酒馆快开门了,要不你先坐着稍等会。”
“我不是来吃饭的。”老头笑眯眯地瞧着霍恩澜:“你是酒馆掌柜的?”
霍恩澜笑着点头。
“姓霍,叫霍恩澜?”
“嗯。”霍恩澜又点点头,看眼前的老头很是陌生,纳闷道:“老伯,你认识我?”
“我是受人之托来找姑娘的。”老头笑道,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封,递给霍恩澜:“这是给你的。”
霍恩澜接过纸封:“……这是?”
老头道:“姑娘打开就知道了。”
霍恩澜把纸封撕开,里面有一张房契,还有一把钥匙,一张银号的存票。
霍恩澜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房契,钥匙,还有银票。”
老头神秘笑笑:“周福生让我交给你的。”
“周福生?可我不认识什么周福生啊?”
“他就是昨晚在你酒馆喝酒的那个老头,你把他送回家了。”
霍恩澜想起昨晚的那个老伯,她更纳闷了:“他为什么送我这些东西啊?”
老头道:“我只是受他之托把东西交给你,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这里有一份遗嘱,也是给你的。”
老头说完,把遗嘱交给霍恩澜。
“我不识字,你能帮我念念这写的什么吗?”霍恩澜把遗嘱展开,头都大了。
老头脸一红:“我也不认识几个大字,你找个识字的给你念念吧。”
说完,老头背过身慢悠悠迈着步子离开了酒馆。
霍恩澜拿着遗嘱上了二楼厨房,把遗嘱交给大姐,让她念上面的字给自个听。
大姐把纸打开,慢慢的认上面的字,还好她都认识。
遗嘱
我将我名下的一所宅院送给霍恩澜,还有我所有积蓄也留给霍恩澜,我的两个儿子和儿媳以及子孙无权继承和支配我任何遗产,落款是周福生。
霍恩沛一脸惊讶:“澜儿这周福生是谁?为什么他平白无故地把遗产全留给你啊?”
霍恩澜也纳闷:“他是昨晚来咱们酒馆喝酒的那个老人。”
霍恩沛道:“是他?他为什么把遗产全给你,他信中有说,他有儿子和儿媳,为什么要把遗产留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