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到今晚进门的吕芙蓉可不就是金悦儿姐妹嘛。
真是报应。
渁竞天望了眼天,老天爷很忙,报应还是亲自给的爽快。
韩谦俊脸青了黑,黑了又白,却是说不得渁竞天。
燕平侯却怒道:“侯府家事,还请渁大人莫要插手。”
渁竞天无所谓耸了耸肩,道:“真是扫兴,这女人这么闹,晚上韩世子还有兴致滚床单吗?”
燕平侯:“...”
韩谦:“...”
金诚:“...”
渁竞天一边朝里走,还不忘一边说风凉话:“这样的人,还要自己教儿子?等将来谁敢跟她儿子交朋友?人家出个什么事的,他冲上去睡人家老婆吗?”
三人脸都绿了,想想那场景,韩桐对人家美貌小媳妇道:不要伤心,他去了,我这个好兄弟会替他照顾好你的。然后…
燕平侯立即大喊一声:“来人,立即把金氏拖走,再让她跑出来,你们都等着摘脑袋吧。”
下人齐齐打了颤,上去押了金悦儿就往内院拖。什么?拿剪刀割脖子?割吧割吧,割了咱更省心。
金悦儿恨死了渁竞天,这样一说,自己这辈子都要不回儿子了,才要喊,就被人拿什么东西堵了嘴。一股酸臭充斥口腔,金悦儿呕呕却吐不出,两眼一翻,竟被那异味熏翻了去。
韩谦眼见她被拖走,脸上明明灭灭,也不知想什么,最后漠然转身回到桌前坐下。
燕平侯深吸一口气,心里暗骂韩夫人管不好内院,但屋里有渁竞天和金诚在,这两人身份都特殊,他也不能赶人。只得收拾情绪也坐了回去。
渁竞天见他俩都没了胃口,笑道:“侯爷和世子不要太放在心上,女人哪有不闹的,冷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韩谦不说话,燕平侯怪声道:“渁大人说这话跟真男人似的。”
“这跟男人女人没关系。”渁竞天不以为意:“说起来,我管着一山头的人,侯爷管的更多,咱们这上头可是一样的。我这里还好,兄弟们都出力。可方才那女人却只能指着韩世子过活。”
三个人皆看向她,不明所以。
渁竞天笑笑:“所以,她只是藤上花,开好开败,还不是当家男人说了算?再哭闹折腾,也是男人惯出来的。等男人不惯了,你看她能折腾个屁出来。”
三人都不说话。
韩谦想的最少,只是想到他的内宅,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像渁竞天说的那样,冷一冷,她们就不闹了吧?
金诚是心疼,觉得金汐儿果然不该嫁给韩谦。可又觉得便是嫁给韩谦,当初嫁妆丰厚,娘家也给撑腰,还不是出了意外?可见有时人力胜不过天。
燕平侯想的便多了,他理解的是,谁有钱谁说了算,谁攀附谁最没用。这渁竞天是不是在说朝廷没给她供给,所以,淦州水兵营不会听朝廷的?真是个刺儿头。他得跟皇上好好商量商量。
渁竞天忽然哈哈一笑,端起酒盅:“来,今个儿是个好日子,咱们说些开心的。侯爷,我听说过年皇上会赏百官,这次我有没有份儿?”
燕平侯:“...”
不如说些沉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