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我五个哥哥都还打不赢他一个人!”
“对头,这家伙会真功夫,他的身体相当结实,就算你有十个哥哥,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啊!这个姓孙的心狠手辣,他连我们上了年纪的人都敢打,哎哟!不得了啦!这可怎么办呀!”
“叫你们不要去,你们偏要去!我的个天呐!”宋夫人回想到孙煞星那杀人的眼光,她越想越害怕,浑身直哆嗦。
“丽子,你赶快去把他们叫回来!”宋部长似有所悟,他焦急地对朱高说:“请你陪丽子去一趟,若是真如你所说,就请你出面请他高抬贵手。”
“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
心急如焚的宋丽走在前头,朱高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面,到了这个时候,这家伙还不忘欣赏左摇右晃的肥臀。
......
结束胡思乱想,挑上一担水,孙正非轻快前行,人不能总是生活在仇恨之中,他决定放下矛盾,回归正常。
可惜,天不遂人愿。拐了一道弯,就见宋氏兄弟气势汹汹而来。来得好!孙正非不急不慢地放下桶,上前两步,将扁担索钩扔至一边,来个以逸待劳。
当头的大侄子是个角色,他二话不说,快步上前,抡起钢铲就打。你当老子的功夫是白练的!扁担后发先至,狠砍手臂,钢铲脱手的同时,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一铲铲到脑壳,自己只怕是连惨叫的机会都没得!孙正非恨其歹毒,紧跟着一个蹬腿将他踹飞,只见大侄子滚入草丛,不省人事。
同时,气喘吁吁的宋丽跑上山包,焦急得大喊大叫起来。
宋家大儿充耳不闻,手持镐把劈头就打,扁担轻巧格挡,并顺势削其手指,十指连心,被削断指骨的大儿冷汗直冒,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你不仁,我不义!孙正非一个边腿将其扫倒在地,任其痛苦干嚎。正待乘胜出击,宋丽已飞奔扑来,他最恨这个对母亲动手的女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宋丽被扇得头晕耳鸣,半边脸发麻,她却顾不上这多,又冲了上去想要抱住凶徒,却被孙正非一把揪住衣领,动弹不得,她只得大喊:“他会武功,你们快跑!”
跑!孙正非将扁担直指三个吓破胆的憨包,冷冷地说:“只要哪个敢跑,老子就打断他的狗腿!”
“孙正非,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打了。”宋丽以为孙正非还要继续行凶,赶紧大声哀求。
朱高赶到,递上一去烟,小心劝说:“兄弟,给个面子,放他们一马。”
不能再打了,可惜了!孙正非一把推开宋丽,发出威胁:“都给老子站着别动,老老实实呆着!”
在众目睽睽之下,孙正非叼着根烟,不急不慢地套上索钩,挑着水,若无其事地走了。
这一次,哪怕是被开除,哪怕是去坐牢!孙正非都不会赔一分钱医药费,他这属于正当防卫,朱高可以作证。谁敢说谎,谁就没有好日子过!
非常奇怪,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公安没有找他作笔录,张海也没有找他谈话,周东来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久,孙正非送两位领导去水电局开会,途中,周东来突然“噗嗤”一笑,说道:“小非呀,你现在有了个新绰号,你知不知道?”
“嘿嘿!我不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躲不开。孙正非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他说你是个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笑面虎,你打了俩口子还不够,还把两个伢子的手都打断了。”
“他说他真是倒了血霉,惹上你这么个煞星,
听这么一说,孙正非心里乐开了花,本来就不应该让我赔嘛!
“老领导,怎么我听说是宋家五虎上山偷袭不成,反而遭打,人家还说当时若不是宋丽死死抱住非哥,估计那几个小子都得开瓢。”
“哪有那么严重!您莫听他们瞎说。”本以为至少会挨顿狠批,现在却是这样的结果,孙正非赶紧低调得不能再低调。
“陶总啊,你不知道,我们的非哥在没有收拾宋家五虎之前,天天中午到山上去挑井水,他一收拾完人家,就不去了!人家宋部长这才彻底明白是中了圈套。”
“哟嗬!引蛇出洞都用上了!”
“嘿嘿!若是他们不来找我麻烦,那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
医院新建成了几栋家属楼,孙斌拥有大学文凭,破格分得一套住房,孙正非得知消息,立马给哥哥寄去一万元。
李兰英爱面子,尽管小儿子帮她出了恶气,但她心里总觉得别扭,她又拗不过大儿子的苦劝,正月十五过后,李兰英就去了大儿子所在的城市。
母亲走后,孙正非就对宋家人横眉冷对,那宋明生不敢与虎为伴,不久就申调至二期施工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