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惊呼出声,“伤得这么重?”
如果连下床都很困难,那岂不是要一直卧床?
“那犯人。。。”岂不是无法抓了?
陆九龄摇了摇头,“老先生说,他打算用针灸配合药理调养,如果祖母能醒过来,那就是好事。”
听他这么一说,关山月也觉得是这样,如果人清醒了,能说话,说不定还能提供些线索。
“那表姑娘那边呢?她的伤势如何?”
陆九龄摇头,“我还没顾得上问她那边的情况。想来应该还未清醒过来。”
“那现场呢?没被人破坏吧?”
陆九龄点了点头,“放心,母亲在呢,母亲昨日命人将祖母和表妹抬出来,就让人封锁了现场,不允许任何人再次进入,因此那边并没有被人为破坏了,我还没去看。”
关山月指了指正屋,“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一眼陆老夫人吗?”
陆九龄点头,“可以,不过祖母人未苏醒。”
“没关系,我就看看,待会儿我过去现场看看。看看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没?”
“不用,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一路奔波下来,你也累了。”陆九龄看着她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他们是男子自然还好些,她一个小姑娘自然更容易受累些。
“不用,我一点儿都不累。走吧,去看看陆老夫人。”关山月推着陆九龄往前走,傅子遇自动自觉地跟上,他们三人一进屋,屋里的丫鬟婆子立即在陆夫人身边那个婆子的眼色示意下退了出去。
关山月上前给陆夫人行了行礼,“山月见过陆夫人。”
陆夫人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说着又看向了正在施诊的乌老先生,脸色反倒很平静不见惊慌。
傅子遇远远地看着。
关山月看了一会儿,陆老夫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乌老先生说的话她也记在心里了,大约就是人能清醒才算过了这一关,若是就此再也醒不过来。。。
她拉了拉陆九龄的衣袖指了指外头,陆九龄跟着她的脚步来到屋外,“我和傅子遇到现场看看,你继续呆在这里吧,还有,昨天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目击者,这里是香山居。丫鬟仆从众多,不可能都没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吧。”
“那些丫头昨天都让祖母遣退出去了,屋里就剩下表妹一个人。”
关山月蹙眉,那就是说,一开始,陆老夫人就有话和贺秋画一个人说的?
单独说话?
难道有什么事不好让外人听到?
“昨天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她问道,不过回答她的不是陆九龄,而是听到他们说话而出来的陆夫人,“有,秋画带着人来香山居要治一个小丫头的罪。说是她屋里丢了两样东西,贺氏壁和小布老虎,而经过她们院里的排查,只有那个叫阿瞒的小丫头进过秋画屋里。因此她们怀疑屋里的东西丢了和那名叫阿瞒的小丫头有关。昨天你祖母带着人去搜了一通下人住的大杂院。结果是,什么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