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岂不是应该让鸾儿永远不要被他征服,要不然,他就会移情别恋了……”
“哥哥,哈哈,哥哥……”
三人正讨论着鸾儿和安安的话题,一旁,被苏琳抱在怀里的苒苒突然笑开,她摊开的小手里,正躺着鸾儿砸还给安安的玉佩。
安安刚跑到墨晋修身旁,一摊开手,见玉佩没了,听见苒苒笑,顿时明白了什么,朝她看来。
这包间里的人,并非都知道苒苒的特殊能力,见她手里突然拿着安安的玉佩,范东和夜紫这两个不知情的人惊愕地张大了嘴。
苒苒从苏琳怀里滑下去,小小地身子蹒跚地跑向那边的麻将桌,并没将玉佩给还给安安,而是把玉佩递给鸾儿,欢快地喊:
“鸾,儿,给!”
鸾儿正扳着她老爸的手指玩,看见苒苒伸过来的玉佩,她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安安。
安安不说话,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鸾儿看了眼安安,又看着苒苒,许久后,不知是被苒苒的笑容和好意感动,还是抵不住对玉佩的喜爱,伸手把玉佩抓走。
见状,一直盯着她们的安安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收回视线,转头拉着墨晋修,低声喊:
“爸爸,『尿』『尿』!”
安安的声音本来就轻,淹没在麻将声和说话声里,墨晋修没有听清,却还是凭着做了一年父亲的经验,以及平日对安安的了解,倾刻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一旁江博丢下一句‘帮我看着一下’牵起安安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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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馆没玩多久,三个小宝贝就困了,他们一群人便从楚馆转移了阵地,去墨晋修郊区的别墅。
江博和白鸽现如今住的江家,不是很宽敞,再者,时间太晚,怕吵到江博的父亲休息,他家,便不适合。
程景渊和苏琳住的公寓又挤不下这么多人。
十一点半的时候,墨晋修和江博两人陪着夜紫去机场接人,楚欢和苏琳等人陪着白鸽,在别墅里等。
江博一走,白鸽又紧张起来。
“楚楚,阿琳,我现在好紧张,怎么办?”
苏琳微笑地安抚她:
“你放轻松一点,别想那么多,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我们先去做宵夜,有事做,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楚欢笑着提议,虽然她们不饿,但从h市来的白谨和白母肯定饿的。白鸽想了想,站起身说:
“这个主意好,你们谁也不要帮忙,我自己做。”
苏琳和楚欢相视一眼后呵呵一笑,点头赞同:
“好,我们谁都不帮你,你自己去做宵夜。”
白鸽冲她们灿烂一笑,转身走向厨房,以做宵夜来分散自己胡思『乱』想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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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十五分,别墅外传来汽车声。
白鸽从厨房里冲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一双眸子闪烁着清亮光芒,激动地问:
“楚楚,是不是老大和墨少他们回来了?”
楚欢起身,走过去拿走她手里的铲子,笑着说:
“是他们回来了,你宵夜做好没有,来,围裙给我。”
“马上就好了!”
白鸽说完,低头解下自己的围裙给楚欢,眸光紧盯着大门口方向,想去,却又不敢去。
她从来不是胆小的人,可是,这一刻,心里却紧张又害怕,甚至不敢让自己抱着希望,害怕结果会让自己难过。
苏琳从沙发前走过来,抓住白鸽的手,笑着说:
“白鸽,别傻站在这里,你要是想出去,我陪你一起出去。”
“你们不用出去,他们马上就进来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门口就传来脚步声,程景怡跑过去开门,苏琳挽着白鸽站在水晶灯光下,程景渊,乔睿两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墨晋修走在前面,夜紫挽着白谨,后面,是白母,江博走在最后面。
苏琳感觉到白鸽的手微微僵滞,手心,有些湿濡,她关心地抬头看她,若是平日,白鸽定然能感觉到她的目光。
可是这一刻,她双眸紧盯着从门口进来的白谨和白母,心跳,都不敢太快。
之前夜紫说,白母在五十左右,但现在见到她,却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她一脸的沧桑之『色』,两鬓发丝都白了,视线和白鸽相碰时,她脚步猛地顿住。
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倾刻间,表情千变万化。
相对于白母的激动,白谨则是惊讶而好奇地打量着白鸽,仔细地寻找着她们的相似之处。
客厅里,有片刻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最后,还是夜紫打断了这份太过诡异的寂静,见白母双眸含泪,她鼻端莫名地泛酸,脸上却绽出一抹灿烂地笑,对她介绍:
“伯母,那个就是白鸽,,您别站这里,先去那边,坐下再聊。”
她这句话让白母回了神,她眼里的泪水突然滚落,心疼地喊了一声‘我可怜的芯芯’便朝白鸽走过去。
白鸽因那句充满疼爱的话而眼眶一热,看着走过来的白母,她下意识地看向站在白母身后的江博。
触及她的眸光,江博心里一紧,快步上前,温和地解释:
“鸽子,我刚才在路上已经问过伯母,把你的情况都说了,你确实是伯母的女儿。”
白母在走到白鸽面前,含着热泪的眼眶里,充满了无数复杂的情绪,既欣喜又自责,内疚又害怕。
泪水模糊了她慈爱的眼神,颤抖地朝白鸽伸出手去,声音哽咽而自责:
“芯芯,对不起,当年,是妈妈没有看好你,才让你被人贩子带走,这些年,让人受苦了。”
白鸽僵滞地站在原地,清亮的大眼睛里,泪水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让其落下,江博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大掌轻轻握着白鸽的手,柔声说:
“鸽子,芯芯是你小时候本来的名字。”
白鸽的手被江博握进掌心那一刻,眼泪便从眼睛里滚了出来,不知是他的温柔刺激了泪水,还是白母的话,让她落下泪来。
她定定地看着白母,颤抖地问:
“我真的是你的女儿芯芯?”
“嗯,真的,你就是芯芯,是我的女儿。你和你妹妹都长得随我,你一岁半的时候,被人贩子带走,从那天起,我和你爸爸四处寻找你,可是,我们终究没有找到你,害你一个人流浪,吃了那么多苦。是妈妈对不起你。”
白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惹得客厅里众人都跟着难过,几个女孩子忍不住落泪,即便铁血男儿,也听得动容。
江博握着白鸽的手紧了紧,后面的白谨上前,扶着白母望向白鸽,哽咽地喊:
“姐,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医院做个dna鉴定,不过,你要不是我姐姐,我们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像呢。”
白鸽被白谨那声姐喊得浑身一震,心头热『潮』掀起巨浪,翻滚着,让她难以平静。
“嗯,鸽子,白谨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你要是害怕出错,明天就去静安医院做个dna鉴定,先别哭了,坐沙发里再聊。”
江博轻声安抚,看到鸽子落泪,他的心就一阵揪紧,白谨扶着白母走到沙发前坐下,江博也牵着白鸽走过去,让她在白母身旁坐下。
个世界上,除了白鸽自己,对她以及她的情况最了解的,就是江博了。
刚才在路上,他已经问过白母,她女儿的一些详细情况,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相信白鸽真的是白家的女儿。
巧的是,她白鸽这名字虽然是自己起的,却正好姓了白。
白母也从江博的嘴里得知,她当年曾流落街头,甚至做过乞丐,被人欺负,多亏遇到了江博,从此才有了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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