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十指连心,很好受是不?哈哈,以后听不听话?”古蝎子开心的问道。
志远嘴被勒了说不出话,闻言拼命作点头状,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
古蝎子把针拔了出来,志远以为这就完了,可是他惊恐的看到,古蝎子又捏起了他的无名指!
志远眼里的惊恐让古蝎子很满意,还有点小畅快,“哎哟,扎人蛮好玩的,你叫得真好听,来,再来!”
志远的无名指又被一下子扎穿了。
这次志远的呻吲和挣扎是一过性的,身子扭了一下,硬挺了几秒,就软了下去,跟着就没动静了。
人,晕过去了。
古蝎子叫黑心虎给志远掐人中,把人搞醒。
古蝎子冷笑道拍拍志的脸:“少给我装死,80个大洋,这才几针啊!一只手五个手指还没扎齐呢!”说着,又捏起了志远左手的小指!
志远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眼里不是惊恐,而是已经失了神彩,眼神涣散,无力的看着古蝎子。
小指扎完,志远就已经失禁,车厢里除了原有的血腥味,又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尿味,古蝎子看着志远棉裤下渗出的一小滩水渍,笑着哼了一声:“妈了个巴子的,幸亏是真童子,尿还不臊,要不熏死人了咧!”
笑完,古蝎子又捏起志远左手最后一个没扎过的大拇指,继续扎!
志远已经手软脚软,挣扎无力了。
扎完大拇指,志远又晕了,这一回,掐人中都不管事了,但古蝎子自有他的办法,他点起了他的旱烟,把志远熏醒了。
然后就换右手继续扎。
右手只扎了两个手指,第一个是食指扎穿,第二个中指古蝎子又玩不扎穿,而是用针往指骨上狠命的钻,在钻的时候,志远人又晕了过去。
“妈的,这么不经扎!十个手指头还没扎全科呢!”古蝎子不满的抬腿,把别在自己两腿间志远踹开去,然后挥挥手让徒弟们把志远挪车厢最里面去,80个大洋要扎80下,远远还没玩够呢!
但古蝎子感觉志远差不多到极限了,今天不能再搞他了,他是要教训这臭小子,可不是要他的命,这可是他前后花了130个大洋才搞到手的人,他不能把人玩死了。
古蝎子最烦就是这种老弱妇孺,妈的不经玩!别的能玩死的就算了,志远这种还有用处不能玩死的,不能尽兴,最他妈的扫兴!
“老四,把人弄醒,给他喂点水,再给他个馒头吃。”古蝎子命令坐在车厢靠里面的烟牙道。
想了想,想起志远是尿了裤子的,又对赛潘安下令:“老三,把你后头坐那包袱皮叠一叠,给他塞棉裤里头,垫在屁股下面,免得冻出病来!”
烟牙捣鼓了一会,突然惊叫道:“老爷子,不好,这小子,出气多进气少,不会是顶不住,要吹灯拔蜡了吧?”
“啥?”正要闭目养神准备休息一会的古蝎子,闻言睁大了眼,挑起车帘让大量光线进入车厢,好看清志远的状况。
古蝎子经验老道,一看志远就知道真的不大好。
脸上湿漉漉的,脸色煞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古蝎子心一惊,妈的,玩大了!这可不是一条人命,这是他的130个大洋!
古蝎子狠狠的骂了一声:“妈了个巴子的!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经玩!”
“他在湖炭矿,本就已经被打得内伤了!” 边上韩萱冷冷的说了一句。
古蝎子恶狠狠的瞪韩萱一眼,本想骂一句“你怎么不明年再说!”,可想想这不用韩萱说,他自己本就能看得出来,他是知道的。
古蝎子立即喝令一声:“停车!”
二棒槌把车停下,古蝎子就跳下车,车厢最里头气闷,古蝎子招呼徒弟们把志远挪出来,古蝎子亲自给志远揉按劳宫和内关穴,一边叫黑心虎把随身带的人参切片拿出来,拿一片给志远含在舌头底下吊命,一边叫烟牙把他的皮袍脱了,给志远盖上保暖。
见二棒槌在一边,对志远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就把志远的一双臭脚给他,让他把双手搓热了,然后捂在志远脚底的涌泉穴上。
二棒槌倒一点不在乎,屁颠屁颠的就去给志远捧臭脚。对于他来说,志远的一切都极之性感,可惜古蝎子撂下过狠话,不让他碰一指头。
捣鼓了好一会,志远仍然没醒,但呼吸渐渐平顺,古蝎子知道,没什么大碍了。
“妈的,这臭小子,身子不行啊!老子130个大洋,差点打了水飘”古蝎子松了一口气,亲自用烟牙的老羊皮袄把志远裹了,抱着上车,坐在车厢里的最外沿,外沿的空气新鲜些。
二棒槌一甩鞭子,马车继续沿大路向抚顺方向疾驰。
志远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光线很暗的房子里,人晕沉沉的,好半天还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他是被尿憋醒的,没醒之前,连续做了好多的恶梦,最后一个梦,是尿急在找茅房,找到茅房时,却发现茅房前站着古蝎子,尿又急又不敢过去,就这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