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向林子深处走了将近三里路。
“真能燃,这么久了都没有熄。”赵与清道。
慕风烟拍了一下赵与清的肩膀,指着前面的树林道,“赵与清,我从这里一眼瞧去都未看到瘴……”
赵与清惊讶的抬起头来,环视四周,所见一片开阔。
慕风烟喜道:“想是前几夜下雨生了瘴,这几日天晴瘴散了”
赵与清亦点头欣喜道:“那我们这两日是不是该计划怎么出谷了,恐过几日又落雨水……”
慕风烟想了想道:“今晚我要削很多的木箭出来救急,然后让慕白多做几双鞋子,与清负责把那些野猪肉装好,还有火种和火折子,以及饮用的水……”
赵与清很慎重的点点头,三人没再往前走,而是快步回到湖泊处的家中准备路上所需。
慕风烟取来木枝削木箭,慕白坐在她身边编草鞋,赵与清趁着天还亮着去采摘野果。
想着能出谷三人说不清此刻的心情,欣喜也有,失落也有,总归开心大于失落。
黄昏,疯子山北百里开外。
“大……大人……人给跟丢了……”杨虔手拽着马绳,急得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日正午的时候就感觉把那张大夫给跟丢了,心里想着加快速度兴许夜里还能看到那人身影,没想到真丢的连马蹄印都寻不到了。
柳婴未曾言语,心知上午就把人跟丢了,骂这群奴才也是无用,当初便没指望能把人追回来。
“罢了,随他去。”他是忧心张甚安危才一路紧跟,哪知那人有心避他。
越想柳婴就越觉得窝火。
“那咱们……”杨虔拿眼偷偷瞄自家主子。
“就地落营。”柳婴说着飞身下马,“去他娘的张极之,回来老子扒了他的皮。”
杨虔杨庐率众默默搭起营帐,心道自家大人只能逞口头之快,到时候真动起手,还不知是谁扒了谁的皮。
“别墨迹,快点扎营烧水,爷渴了。”男子清朗眉目凝起,干燥的喉有些喑哑。
亟待一众人落营,饮水送至那人手中,那人粉唇才抿了一口,便吐了出来,怒道:“一股子土腥味。”
杨虔无奈道:“爷……来得急也没带着茶啊。”
柳婴凝了杨虔一眼道:“水滤三道,煮的时候只取锅顶儿水珠珠……”
在场十多人听了只是的倒吸一口凉气。爷不愧是爷,喝个水都与众不同,这折腾人的法子,也真真是极好的……
话说张甚这头,夜里翻山越岭,从圣雪山以北疾驰而下,等到次日天明,入目一望无垠的绿野,仿若隔世。
灰衣的男子累的已近虚脱的身体,被草原的风一吹,兴奋起来。
他扬鞭策马,朝着草原西去,直至一处起伏的山岭处停下。
“何人擅闯?”
十多名黑衣人长刀围向骑马的灰衣男人。
灰衣男子锋利的目一扫来人,沉声道:“张极之前来拜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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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端午啊,祝大家快快乐乐一生幸福平安,记得吃粒粽子。
码字太晚吵到人了,然后我白天码不了,我只能晚上码~大概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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