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一段传奇。当年有一个官员带着一帮人马,北上抵御漠北圣朝的军队,路过吉星镇,是王家村的村长英姐儿的太祖父拿出当时家里所有的面粉和粮食,带头捐了粮。
之后英姐儿太祖父也因这事名动一方,那个官员后来做了将军,将米粮三倍归还王家村,还在王家村修了座小庙。王家虽为农户,可家规极严,到了英姐儿父辈,虽说没她太祖父有本事,也秉着一套家规,教的儿女也是公认的好的。
“折腾了半天,都是一场误会。”王婆同是王家村来的,三番两次给慕家说话,还不是因着英姐儿的父辈祖辈和她娘家的交情。
王婆看着脸色苍白的英姐儿,知她一时情急说漏了嘴,若是这事都说道这份上了还解决不了,还不得成了英姐儿和慕风烟,姑嫂之间的“嫌隙”。
王婆替英姐儿捏了一把汗,又一面同议论的村民说道:“我就说了,一场误会,烟子还是个娃儿,怎么可能是柳家的说的那样,你们也别议论了,早点家去吧。”
聂三娘愣在那处,须臾,她焦急地望向马婶子,马婶子忙道:“兴许是咱们多想了,张大夫说烟子帮他兄弟讨回了钱袋,他兄弟捎带烟子回来,这合情合理,是我们误会了吧。”
马婶子又扫了一眼那仍旧在撒泼不死心的柳花花,沉声道:“倒是那个拿这事一直做文章的人,没安好心。”
马婶子拉着聂三娘走到一处僻静地儿,小声道:“你若是真介意烟子,不若同赵大哥说明白了,直接取消婚约不就得了,反正也还只是口头婚约。这日子拖久了更不好。”
聂三娘一脸感伤,帕子掩着嘴,小声道:“妹儿,你还是不懂,我不是介意烟子,主要是她那姐姐的丑事摆在那里,她就算是再好,也是让旁人笑话的份。还有她是雨水生的,我请相士问过了,她和三儿,年合月不合,日合时不合……我当时一听便更中意与三儿八字相合的李家小姐了……”
马婶子闻言,面上一惊,她小声道:“你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一事。”
“什么事?”聂三娘突然问道。
马婶子凑近了些儿,在聂三娘耳边说道:“十几年前,慕老娘怀三胎的时候生了病,我家当家的还给她开过药……”
“烟子是在长安生的?”聂三娘突然问道,“我怎么没听人说过?”
“是了,慕老娘去长安之前怀胎已两个月了,我现在算日子,应该是在长安或者去长安的路上生的。这事你真要打听,可以去邻村问冯家的冯至。”马婶子仔细道。
马家当家的和慕家的走得近,而马婶子因与慕老娘性格不和,走得不亲,再加上她回娘家呆了好久,也是今儿个才知道慕风烟是雨水生的,按照她当年的记忆,她估算慕风烟是在长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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