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一副感慨的样子,说我比他亲孙子都孝顺。虽然话有点怪怪的,不过我现在要找那只红狐狸,只能仰仗老村长。
从老村长家出来,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了。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在琢磨一句话。
我虽然没完全听我爷的话,跟老村长走的越来越近。不过我还是对老村长有所隐瞒,我没告诉他。
在出事的 那一天晚上,我爷在院儿里骂了老村长一句,说他为啥不能提前一天动手。
我在想,我爷还在瞒着我的事是什么?如果老村长提前一天动手了,神婆是不是就不会诈尸?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家大门还洞开着,不过我很自信没人敢进我家偷东西。
神婆都成了 一堆碎肉洒在我家院儿里,谁敢再进我家?
我和我爷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连堂屋的门都没锁,只是好像被风吹得给关上了。
我推门进去,『摸』索着找到了门后的灯绳,拉开之后屋里大量。然后我就看到了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一男一女,都很年轻,在我家堂屋正中间的八仙桌旁边,一边一个的端坐着。
任谁突然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会被吓到,更何况是像我家这种发生过无数怪事的屋子里。
而且,这一男一女的衣服也奇怪。女的是一身红『色』的嫁衣,男的却是穿着墨绿『色』的寿衣。这特么是结婚还是下葬啊?
我的胆子已经很大了,这时候还能保持镇定,小心的打量着这两个人,质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那个男的不说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女的则是直接哭了出来,而且还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开双手要抱我的样子。
“刘乾!我是你妈啊!”
“我去你······”
我差点骂出声来,最后还是忍住,因为这时候我看清楚了,这身红『色』的嫁衣的确是我妈的,不过它不是已经被张木匠的媳『妇』给穿走了吗?
我明白过来,一定又是那只红狐狸设了圈套在算计我。它很聪明,知道我一定会回来,就在我家里弄了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迷』『惑』我。
我冷眼看着他们,心里头清醒了之后,就更加的冷静。
从这两个人的面相上来看,女的眉眼圆润似玉,鼻梁微挺而鼻翼小巧,是最适合居家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大都温婉知『性』,且绝对忠贞不会出格。
那个男人的面相更是难得,剑眉挑起,眉间骨很长,佐串骨直挺,脸侧也是线条如削。
这种人,如果放在古代一定是将门英杰,战场上的杀神。
但是这两个的面相只是表象,该有的天庭全部凹陷,而且很多细微的地方更加是异常。
如果非要类比的话,只能说这是两张跟狐狸精女人相似的脸。没有任何的生气,这两个绝不是活人。
我偷偷把手揣进裤兜,但是『摸』了半天之后却空空如也,神婆给我的那条项链不见了。
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让我没有反应的余地,我连项链什么时候丢失的都不知道。
那是唯一一件能对付狐狸精的东西 了,除此之外,我没有半点手段。
现在我觉得,我爷那喜欢耍无赖的『性』格也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来逐渐养成。
因为作为我们这类『摸』骨或者其他行当的算命人,就算能看出来一个人的面相,甚至是看出来谁是妖怪变得,也是束手无策,只有逃跑的份儿。
我开始后悔没有在老村长家留宿了,但是那个女人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用力挣脱,出乎预料的是她的力气比我想象中要小很多,竟然被我一下子推倒在了地上。
“孽障!”
这是那个穿寿衣的男人第一次开口,却是在骂我。
我心里头很是窝火,你要动手害我我没办法,但是口头上还不饶人算什么本事?
我立马就要跟他对骂起来,既然你不动手,我更不希望动手。如果能拖到了天亮,我立马就往村长那边跑。
“景松,别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女人没有帮他,而且明显在偏袒我。
我有些懵了,突然间,我想起来一件事。
虽然我爷不愿意提起我爹妈的事,但是我还是从村里其他人口中听到过我爹的名字,刘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