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看着挤眉弄眼的花父,“看什么?不尴尬吗?”
花妈妈刚一走,走不动了,回头一看拖鞋后跟被一只大脚踩住。
花父喝酒上头,大着舌头:“你这个女人贼怪了耶。你不让我去看哩,你自己又要去看哈。”
花妈妈把拖鞋扯出来,一脚踩在花父的脚上:“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能一样吗?”
花父恍然大悟大手一挥,眼神飘到花妈妈脑壳上去了:“喔喔,我是一家之主。”
“那本大王就安排你这个渣·渣去刺探一下di情!”
花妈妈鼻孔一动一动的,抬起下巴:“耶喝麻了噻!有本事你给你老爹再说一次!”
“啥呀?”花父龇开一口白牙,一低头,没了个准头,一脑袋撞在花妈妈的脑袋上,“你……爸、爸在这里!”
花妈妈捂着额头,听到厨房“叮叮当当”的洗碗声:“待会我再找你算账。”
花妈妈说完拿着东西正大光明走进厨房。
花父在背后不耐烦嚷嚷:“我在大厅等……你来打我呀,来打我呀。”
厨房。
花泽司伸开手臂,眉眼含笑,低着头,等花梨绘给他捆围腰。
花梨绘拿着围腰,像斗牛一样抖抖红色的围腰:“头拱进来。”
“前脚收拢,钻进来。”
“转过去。”
花梨绘恨恨地看了一眼花泽司的小细腰,手指灵活地打了一个蝴蝶结,“臀挺翘的哇。老实说你是不是偷偷填充水泥了?”
花泽司手下不停洗着碗碟,脸蛋红扑扑的像一个熟了的水蜜桃,温柔的眉眼潋滟,抿着嘴唇不笑出声。
我说花泽梨像谁来着。
外表高冷,内心逗比。
嘿嘿,原来花泽梨像我家媳妇~
花泽司洗碗,花梨绘清碗,男女搭配。
花泽司看到花梨绘清碗,“还是我来吧,伤手。你去和花泽梨玩吧。”
花梨绘把花泽司手里有碗拿过来继续清,“花泽司。”
“嗯?”
“别对我这么好。”
“嗯?!”
“万一哪一天,你疲惫了,对我不这么好了,我会不习惯的。”
道理就和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差不多。
“那我就一直对你这么好。”或者对你更好。
“那我就监督你。你懒了,我就居你狗臀。”
“乐意之至。”
花泽梨不满意了,它乖乖坐在这里叼着狗盆,爸爸妈妈就只管说话工作,完全无视了他这个高冷的小可爱。
花泽梨头一歪,看到了外婆,“汪~”
哈哈哈哈,终于来人解救我了。
“妈。”
“妈。”
“呵呵呵~嘿嘿嘿~有个碗收掉了,我给你们拿过来。”
花妈妈冲着花泽梨翻了一个白眼。
花泽梨把空空如也的狗盆狠狠地摔在了花妈妈的脚板上。
报仇!
告状!
花妈妈暗喜又找到了留下来的机会,“你们是不是忘了喂花泽司——梨狗呀?”
花梨绘:“饭都倒完了。”
花泽司:“我带了狗粮的。等我去拿过来。”
花妈妈一想起什么,“饿一会不怕,我去拿?”
花梨绘若有所思:“好吧。待会喂。”
花妈妈小跑到大厅。
花父歪七扭八坐在凳子上,左手一瓶五粮液,右手一瓶五粮液,脚下踩着一箱长城干红,闭着眼睛打瞌睡,一副老子坐拥万里江山的土匪皇帝气魄。
哎哟!
幸好她过来了。
不然知道的人是知道他爱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势利只爱五粮液不爱长城干红。
简直丢死个人。
花妈妈把酒一拿。
花父酒意重重的眼睛“唰”睁开,瞳孔跳了两下,护着酒:“嗝~你你要干哈?”
花妈妈把酒生拉硬扯拿下来放好,嫌弃:“洗完澡,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