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起身走着走着:“他们?”
花妈妈推着花父走,“一个洗碗,一个清碗。别操些空心。”
花父朝天重重叹了口气,“唉~相亲……那个娃儿我我们……也知根知底,她找个这个……”
他们都安排好了,花梨绘偏要走其他的路。
以后后悔了,总要哭。
这个娃儿不听话哟。
心痛。
花妈妈在花父腰上拧了一把,沉声:“打住!现在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事情。这句话不要让我听见第二次。”
既然,女儿喜欢就多担待点。不行,再悄悄让女儿换。大张旗鼓说出来谁都没有面子。
唉~
其实花妈妈也觉得那个相亲的娃儿要好一些。
谁知道花梨绘压根就不去。
花泽司也好,就是突然蹦出来,长得太好看,性格又温和,工作不错,说话也还行……
太好了,花梨绘拴不住。
晚上,花梨绘洗完澡,照例喝了一杯红酒助眠,漱口,休息。
酒杯中残留的一点红色,犹如暗夜中流淌下的一滴血泪。
她失眠很久了,以前靠熬夜助眠,如今半杯红酒。
要是打开花梨绘卧室里最高的柜子和床下的柜子,就会发现不知何时里面已经存满了红酒和RIO微醺一个系列。
给花父的长城干红就是花梨绘存的。
花父和花妈妈本来是在一楼睡觉,不放心两个年轻人,就跑到二楼原来花梨早的卧室睡觉。
花妈妈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花梨绘肯定不是乱来的人。
至于花泽司,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
一会。
就在花妈妈困意汹涌,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时,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开门声。
声音小到要不是她聚精会神根本就听不到。即使现在听到了,由于太小,无法分辨是谁开了门。
花妈妈瞬间获得清醒喷雾,“嗤<”瞬间清醒,心急得像被猫爪子挠砂纸一样。
隐隐约约一声“小梨子”略略带着和试探。
那声音温柔低沉在暗夜里是恋人之间婉转的低语,不经意苏进了人的神经,让凉爽凄清的夜晚多了浅浅的暖意,就像凑在你耳边呵气一样。
这……这大概就是梨绘口中的声优吧。
花妈妈的抖了抖,汗毛立了起来。
危机X1。
花妈妈想喊花父听听,免得听漏了,扭头一看花父睡得跟条撑死了的狗一样。
算了,指望不上这废物了。
“我……你……门口了。”
中间没听清。
我在你门口了?
难道他要自荐枕席?
危机X2
花妈妈心中燃烧起了熊熊的八卦烈火,脑海里有千万种打岔的方法在翻涌。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门关了。
花妈妈咬牙咒骂了一句:“都怪这个房间太隔音了。”
许久都没有听见开门声。
花妈妈的心思又活泛了。
黑夜中,有一只半直立行走的生物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靠近了花梨绘的门。
脑袋刚要贴近门,突然看见了地上有什么东西,弯腰,伸出手把东西摸到手中,一直腰,关节发出几声细微的空响。
一瓶药!
等等底下还有一张纸条!
眯了半天眼睛,眼睛都要瞎了还是看不清楚。
一扇房门悄悄合上后。
一扇房门悄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