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就喝道:“不管你说的是真公子也好假公子也好,抢别人的东西就是不应该。你们快快将玉箫还给这位公子,否则咱们对你们不客气。”
汉子冷冷的道:“你是说对咱们不客气还是说对抢去青玉箫的人不客气?”
说话的褐衣汉子不禁愣住,青玉箫明明是你们抢去的,难道你们不是抢青玉箫的人?
说道:“阁下这样说,难道是说你们并不是抢青玉箫的人?”
汉子道:“咱们是抢青玉箫的人不假,但这位公子是冒认张公子,他持着这根青玉箫也说明他也是抢青玉箫的人。”
高蘅叫道:“反了,反了,你们抢东西不说,还侮辱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汉子却不理会他的话,而是向三个褐衣汉子拱拱手:“三位英雄,咱们现在不谈论命不命官的,只谈论是谁人才是真正抢了这根青玉箫,这个小子不是张重来,但是手上却有他的信物,究竟是谁在抢劫,已经很分明了。”
三个褐衣汉子一头雾水,本来感觉很明朗的事,一下子就感到一塌糊涂。
刚才说话那褐衣汉子道:“阁下说他不是张公子有什么证据?”
汉子道:“张重来已经与他母亲一起被打下大牢,丹霞岭附近尽人皆知,如果说他此刻出现在这,你们说是不是真的?”
三人脸上露出甚是诧异神色,那说话的褐衣汉子急道:“你说张夫人被打下了大牢?”
汉子道:“你如若不信,到外面随便找人一问便知。”
三人面面相觑,钱化董盛知道现在已是出手时候,必须将这个汉子杀了灭口,各自挥刀向汉子扑上,口中都是大叫:“杀了你这个胡言乱语的畜生。”
两人的刀向汉子劈下,却见汉子轻轻的左右一脚,两人就各自执刀跌了个仰八叉。
说话那褐衣汉子走上两步叫道:“住手,你们且说说,张夫人被打下大牢究竟是不是真的?”
高蘅这刻是心里冒火,青玉箫被抢,对方的武功还十分高强。
但是他平日里处事滑溜惯了,知道取回青玉箫只能依靠他舅爷,现在则只能忽悠并迷惑对方,冲过去对那个褐衣汉子抱拳道:“这个狗贼说得不错,我的母亲的确是被打进了大牢,我本来也是一道被打进大牢的,这次是得了别人的帮助才跑出来。”
他的话一下子吸引了褐衣汉子的注意,那个褐衣汉子又转向他甚是迷惑的观望。
高蘅又叫道:“你们不知道,我与母亲被打入大牢就是拜这个酒家里的人所赐,是他们忽悠了咱们的内部势力,才让父亲将咱们打下大牢。”
他不知道张重来是被张之南打下大牢,但这个事很好理解,能在这里将张重来打下大牢的只有张之南。
那褐衣汉子叫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蘅叫道:“我这次偷偷跑出来,就是为了来这里找他们为母亲报仇的。”
褐衣汉子道:“他们为什么将你母子打下大牢?”
高蘅叫道:“他们想反叛朝廷,而我们是一心向着朝廷,他们才使出这条毒计。”
褐衣汉子此刻好像只想着张夫人的安危,不在乎什么毒计,没有责问汉子之意,叫道:“你现在就带咱们去找你的母亲。”
高蘅叫道:“想找我母亲容易,先杀了这个狗贼。”
褐衣汉子却道:“还是先救你母亲为紧。”流露一脸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