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显古家被烧了?”张清泉不可置信问道。
“可不,一家十多口就只他和随身小厮捡了一条命。”严虎想起赵显古一个大男人哭得凄惨,心有戚戚然。
翟英懊恼地说:“可是,我和寨主半个时辰前才和他告辞分开,他再三保证全力配合我们寻找真凶呢。眼下他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怕是不会再帮我们。”
“那我们这几日不是白费功夫了?”严虎郁闷地道。
“不只如此,”常译朝张清泉道:“寨主,恐怕我们得尽早离开此地。”
张清泉不解地道:“为何,你是怕他误会是我们所为?”
“不错。”常译说:“我们是为霍寨主遇袭一事而来,他本来就与此事有莫大的关联,难免不会怀疑是我们为了泄愤而残杀他全家。加之官府也会调查他周围的人,我们的身份很容易暴露,官府近年屡次出兵想要绞杀我等,寨主不宜身居险地。”
“寨主,我觉得罗绎说得有理,我们还是先离开容城再从长计议吧。”翟英附和道。
张清泉沉吟片刻道:“眼下事态不明,照你们所说也确实危险,我们连夜出城更引人注意,干脆今夜就到赵显古家附近找个客栈休息,明日一早再出城。”
“此计甚妙,”常译抚掌道:“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纵然查到了我们,官府的人也不会想到我们就在赵显古家附近,待他们排查到我们落脚的地方,天早亮了,我们也已离开。风声不那么紧之后,我们再入城打探消息便是。”
“寨主英明。”翟英与有荣焉地道。
“可是那个,今天江边……”严虎碰碰常译,常译了然,抱拳道:“启禀寨主,今日我们在江边找到了赵显古和贾老三联系时打掩护的画舫,画舫主人约我们子时想见,您看……”
“即是这样,那我们干脆准备一下现在就到江边去,事情有变没法再等到子时,你们都下去准备吧,尽早出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