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敬今日可说是大出风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与众人告辞后坐上府中马车欲离去,却听后边有人在唤:“探花郎请留步!”
马夫勒住马匹,常敬掀帘探头,见一个宫女匆匆跑来,行了一个蹲礼道:“奴婢是锦阳宫中的婢女,奉公主之命送来您掉落在宫中的锦盒。”
“锦盒?”常敬想说自己并未带锦盒入宫,那侍女了然地道:“敏柔公主说是亲眼见您掉落这个锦盒,那就不会有错,您且好生收捡便是了。”说罢将一个半尺长的锦盒搁在马车上,再行一个礼后转身离去。常敬无法,将锦盒捧进马车,吩咐马夫赶车回府。
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常敬打开锦盒,见一方淡粉色的肚兜凌乱地放在其中,馨香弥漫鼻尖,正是敏柔公主今日所穿。常敬心跳如雷,白日之事断断续续浮上心间,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下腹一阵灼热,袍间亦是搭起一个小帐篷,他不禁伸出手将其握住,完成了平生第一次*。
回到府中时双脚有些酸软无力。韦氏对他看得紧,房中侍女皆是普通姿色,可是当侍女为他洗完脚推拿按摩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将人按在了榻上再次疏解了一番。完事后侍女心中窃喜哭哭噎噎,常敬不禁有些懊悔,想起自己大婚在即,今日却连饭两次与别的女人……回头再一想,今时今日自己的地位已是大不相同,对方只是国公府一个庶女,何必为她守身如玉。自此后夜夜与侍女厮混,直到七八日后有人传讯让他到城东宝合楼一聚。来人并未表明身份,只是一再强调此去必是有大收获,常敬见拜帖做工精致并非普通人家能够有的,便带了两个贴身小厮前去赴约。
推门进去时常敬再次吃了一惊,敏柔公主端坐堂中,高高的云髻插满金色步摇,雪白的肌肤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常敬觉得气息实在太过熟悉,心下不安,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深吸一口气道:“臣下拜见公主,在此地相遇,实在是出人意料。”
敏柔公主挑眉道:“你还记得我是公主?那日在宫里享受完了就没了音讯,难道就不曾想过本宫。”
常敬自是知晓敏柔公主的地位,皇后偏宠让她无法无天,京中但凡她看得上眼的俊才都被玩弄了个遍,遂恭敬地道:“臣下并非有意冒犯公主,实在是那日不知中了什么邪,公主金枝玉叶想必也不愿意因为臣下这等微末之人影响闺誉,您看,要不就当没发生过算了。”
“没发生过?你好大的胆子,玩弄本公主后相当没发生过?”敏柔公主翻脸斥道:“京中传言我*不堪,可谁知道有多少人能入本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