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摆动,她的镜像还是在那里,但后面就是没笙歌。只有她的黑刀。咋一看,好像拿在她手上。
这个人没有镜像。
轻晨放下,又对着交何厝。
交何厝死死瞪着她,像是要吃人。
而镜子里的影像正是青面獠牙黑衣人,只是这个瞪大了黑珠子要活剥了她。
轻晨心里很懵。随即发狠,挥手扇了一巴掌。
“安静点。瞪什么瞪,再瞪对你不客气!”轻晨厉色。看一眼用黑刀压着交何厝的笙歌。“我想审审她,可以吗?”
笙歌点头,神情很冷。
轻晨的脸上也差不多是一层寒霜。拿起镜子说,“这东西你为什么要藏起来?还有这口井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邓宇辉才发现旁边有一口井。水草掩盖着,之前根本没注意。
湖中打井?
根本不等交何厝回答,轻晨直接切入主题:“这是钥匙吗?”
邓宇辉愣住了。
反观笙歌很淡定。
交何厝则带着一丝讽刺,但就是一言不发。
轻晨微微点头,肯定了答案。
“你对这里意外的熟啊。”
“你来过?”
“或者,你听过这里的传说,知道回去的路?而我手上的镜子就是钥匙吧。”
交何厝还是一言不发。
“不说?”轻晨语气轻挑,忽然笑了。纵身跳起,将铜镜扔进井中。
她的态度变化太快,几人都没反应过来,便见镜子消失于井口。
“不要!”交何厝大喊,身子要动,被笙歌用刀狠狠压住了。
井迸发了一束白光,冲到天上,在天空滚滚翻动便猛然四散不见了。
变化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井里却已经没有动静了。
交何厝急着去井边,看不见任何后对轻晨吼,“你满意了?现在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轻晨双手交臂,不屑一顾,“我若不丢也是我们三都死在这里。说吧,那镜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