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启禀主公,各部集结已经查实,除了严纲将军麾下一支小队之外。”
“其余分部,已经全部奉主公将令,准时抵达界桥集结完毕!”
统战官将三军清点之后,迅速赶回来向公孙瓒回禀。
一旁的严钢听到统战官报上来的信息。
顿时面露几分怒色。
自己麾下所部,那可是幽州最强骑兵,白马义从。
严钢素来军纪严明,赏罚有度。
麾下两万骑兵皆是万里挑一的精锐。
除了前翻十八路诸侯会盟之时,被西凉铁骑重创之外。
纵横幽州十几年,未尝败绩。
而上一次公孙瓒带去汜水关的三万骑兵。
也不过是白马义从中战力相对较弱的分支。
况且公孙瓒本就不擅长统帅骑兵作战,
加之小皇帝手下的西凉铁骑占据了数量上的绝对优势。
如果白马义从倾巢而出,胜负还未可知。
眼下大战在即,自己麾下的小队,竟然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赶到界桥集结。
贻误战机,按罪当斩。
“是哪一支小队?”
“领军的都尉是何人?”
严纲一边厉声询问,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端坐帅位的公孙瓒。
眼下主公的心情不太好。
严纲可不想因此事被牵连。
与其等着公孙瓒震怒,莫不如自己先处置了属下,以正军法。
统战官见严纲大怒,连忙拱手应道,“是校尉,赵云所部。”
“听下面的士兵说,赵云带着本部兵马,向西逃串而去。”
“扬言要去....匡扶....汉室。”
泥马!
此话一出,本就无处宣泄怒火的公孙瓒,顿时勃然大怒。
“临阵脱逃,贪生怕死的东西!”
“竟敢扬言匡扶汉室。”
“一个小小的校尉,无名鼠辈,也敢口出狂言?”
“不抓回来斩首示众,本太守的军法何在?”
战场之上,临阵脱逃的士兵,并非罕见之事。
即便是军纪再严明的队伍,也难免会出现逃兵。
只是眼下大战在即,赵云身为骑兵校尉,临阵率领所部兵马出逃。
这将会造成军心大乱。
如此重罪,公孙瓒怎么可能轻饶。
正当公孙瓒准备亲自率军将赵云捉拿归案。
一骑快马从军营之外飞奔而来。
“报~~~~~”
探马兵丁距离主帅大帐还有十几米的距离。
翻身下马,从马背上取下一个木盒,躬身跪地高举过头顶。
“启禀主公,冀州牧袁绍,遣人送来此木盒。”
“这是....”
没等兵丁说完,公孙瓒大手一挥,将其打断。
怒火顿时消减几分。
目光瞥向兵丁手中的木盒,只见那木盒极为精致。
想来应该是弟弟公孙越前去袁绍营中讨要冀州之地,有了眉目。
强忍着内心的怒气,公孙瓒不屑地冷哼一声。
“我弟公孙越,素来以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而着称。”
“此番定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骂得那袁绍无地自容。”
“这才遣人送来此木盒。”
公孙瓒说着,目光瞥向一旁的文武众将。
“如果本太守所料不错的话,这木盒之内,定是袁绍邀约相谈平分冀州之事。”
“我几万精锐骑兵集结与此。”
“岂是他袁绍手中那几万步兵可以匹敌?”
见主公面色有所缓和。
文物众将也纷纷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