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攻心,公孙瓒这一口血喷出。
只感到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死。
当啷!
腰间佩剑应声出鞘。
公孙瓒奋力一挥。
咔嚓!
桌角被一刀砍落!
“传令三军集结,踏平冀州!”
“不杀了袁绍那狗贼,誓不罢兵!”
公孙瓒与公孙越这两兄弟的感情。
文武众将自然一清二楚。
眼下公孙越被袁绍割了舌头,砍了脑袋。
加之袁绍不肯割让一半冀州的地盘。
这等新仇旧恨,怎么可能善了?
主帅一声令下,三万精锐之师迅速集结。
公孙瓒悲愤交加,甲胄在身,一骑战马,至南向北一路飞奔,检阅三军。
战马所过之处,喊杀之声四起,方圆数十里可闻。
听到公孙瓒阵营传来震天的喊杀之声。
袁绍麾下战将,不禁面露几分惊恐之色。
就连自恃不比战神白起,兵仙韩信相差许多的袁绍。
此时也被幽州军的士气所震慑。
虽然从韩馥手中白捡了十几万大军。
可兵力大多集中在冀州边境之地镇守边关。
袁绍的调令已经下达,恐怕这会,大军还在赶往界桥的路上。
眼下集结在界桥以南的兵力,不足两万。
而且大半以上都是步兵。
如果公孙瓒此时进犯冀州。
袁绍还真是感觉有些招架不住。
直到这会,袁绍才为自己先前的一时冲动隐隐感到一丝后悔。
“主公将那公孙越乱棒打出冀州也就罢了。”
“何必隔了他的舌头,将其斩首祭旗。”
“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将公孙瓒彻底激怒?”
“如果此时开战,我军皆是步兵,何以抵抗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
“我建议主公可先退兵,暂避锋芒。”
“待各地大军集结之后,在于公孙瓒开战!”
见主公似有惊慌之色。
田丰连忙踏前几步劝谏。
田丰不说这番话还好。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袁绍面色一沉,极为不悦。
要不是刚刚看你一个劲的使眼色。
老子又怎么会一时情急处置了公孙越。
那个时候不及时劝阻。
现在跳出来净整那些没用的。
退兵,退兵?
你丫觉得步兵能跑得过骑兵是不?
能退的出去倒是好说,万一被公孙瓒的骑兵追上一顿砍杀,
毫无反击,大败而归。
日后传扬出去,岂不是要被天下诸侯耻笑?
身为堂堂冀州牧,我袁绍的脸还要不要?
袁绍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田丰的谏言,对着武将之列怒喝道,
“公孙瓒大军已经集结,此时退兵,必被骑兵冲杀屠戮。”
“界桥之战,本帅誓死不退半步。”
“何人敢出战?”
袁绍话音一落。
武将阵列之中立刻闪出一人抱拳拱手。
“末将鞠义,请战!”
袁绍见状,顿时大喜过望。
要说这鞠义,还真是个好同志。
前翻要不是鞠义举兵反叛韩馥,自己想要入主冀州,也绝无可能。
正是有公孙瓒那个打工仔,加上鞠义的反叛。
才令韩馥吓破了胆,拱手让出冀州。
如今鞠义已经归入自己帐下。
早就听闻这鞠义骁勇善战。
如今看来,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好!”
袁绍大喝一声,从帅位之上起身,几步踏到鞠义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