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取?”卫保儿一双明艳的眸子瞪的老大,完全处在于震惊的状态,伸手指着自己,“你确定?”
就算卫保儿再怎么跳脱怎么飞扬跋扈不守礼节,那也只是她装出来欺骗世人的假象,在某些事情上,她可是个知礼受礼的人。
给卫容取字,这不是占卫容便宜吗?
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卫容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他伸手握住卫保儿指着自己的手指,“对啊,你取。”
说罢,好像觉得是不太郑重,也怕卫保儿会因为此事而为难,他说道:“妻子给夫君取表字,很正常的。”
很正常吗?
卫保儿疑惑,她可没给人当过老婆,她又哪里知道正不正常。
不过,很快卫保儿就收敛了思绪,她摸着下巴,从善如流的答道:“给你取字,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不能取那么俗气的字。”
说罢她拍了拍卫容的肩膀,起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还在思考,要给卫容取什么字。
另一边,卫长安和卫长宁带着姜晚出去了,恩,是出去玩,还是成群结拜的那种。
沈智和数日未见到的卫祁也在。
卫祁真觉得自己是个倒霉催的,他大哥没巴结上卫容干他屁事啊,凭什么大哥心情不好,他跟着遭殃,无端端禁足了七日还每天遭受大哥和嫡母的白眼。
有的时候他真的怀疑卫秋的精神不正常,要不然就是他见不得别人好。
要不是卫长安上德王府找他,而卫秋丢不起这个让镇南王世子在府中吵闹的面子,他估计这个月都要活在卫秋的压迫下。
德王不喜欢他和镇南王府接触,但是……卫长安都找上门来了,指明要找卫祁,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放人。
“晚晚,喜欢吃这个吗?”沈智手中举着两串糖葫芦,分了一串给姜晚,姜晚接过,眉眼弯弯,笑容中似乎也染上了蜜糖,甜甜的道了一句,“谢谢沈姐姐。”
看着姜晚这么不掺杂任何杂质,纯净如水的眼神,沈智真是心都要化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小姑娘真可爱!好想拐回将军府!
卫长安一把抢过沈智手上的那一串糖葫芦,拉着姜晚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去去去,再买几串去,这串归我了。”
“哇!卫长安,你要不要脸!”沈智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隔着几层衣衫,用力的拧了一把卫长安的手臂,而且还是几度旋转的那种。
卫长宁疼的龇牙咧嘴,“小爷这风流倜傥的形象啊!轻点轻点!”
要不是他从小到大被沈智和他阿姐打多了,怕是当场要大声叫出来。
姜晚看到这一幕,内心很是羡慕,虽然沈智和卫长安吵吵闹闹,还互相抬杠,但是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卫长安痛的要死,但是他很明确的不愿意跑腿,快速的将从沈智手上的糖葫芦塞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已经吃了,你再去买几串,难道你想吃我的口水?”
话音刚落,卫长宁凉飕飕的眼刀不住的剐着卫长安,“我看你是想让我们在这大街上打死你吧。”
他眼中的威胁明晃晃的打在卫长安脸上,卫长安龇牙,算了……是自己弟弟,让一让吧,回家了再揍他。
卫长安拿出吃了一口的糖葫芦,塞到卫祁手上,“行了,小气的要命,小爷这就去给你们买回来,快去五香楼等着小爷。”
说罢,一撩额前垂下的一缕长长的头发,潇潇洒洒牵着姜晚一起离开了。
卫祁看着手中还沾着口水的糖葫芦,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嫌弃,“他是疯了吗?”
沈智接了一句,“不,他没疯,只是故态复萌!这个死不要脸的老疯子!”
卫祁:……
这和他刚才的说法有什么区别吗?
卫长宁极为冷静的将卫祁和沈智拉到五香楼的二楼雅间,点了一桌子好菜,等着卫长安和姜晚回来。
今天他们出来,就是来挥霍,来玩的。
卫长安武状元还有卫容探花郎,前三甲所奖励的玉器珠宝已经交公给了古叔。
那天四哥被顺民帝留下,从宫里出来,也带回来了不少的赏赐,而且全是真金白银,不再是以前那些只能看看只能摸摸不能拿去换钱的珠宝古董字画。
卫容又不是一个看重钱财的人,大手一挥,把这些黄金白银留给卫长安卫长宁还有姜晚零花用了。
对……卫容的大手笔,让卫保儿也震惊了,这些顺民帝赐给卫容的黄金白银,可以买下帝都城里整整三座地势好,风水好的府邸,零头还可以买几座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