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猛的闪过清风寨三个字,卫保儿的神智反而清醒了不少。
她下意识就开口说道,“你是清风寨的寨主?”
那名妖媚男子停顿了手上的动作,沉默了一下,忽的就眯起眼睛,满屋子香味撩的他眼神迷离,透着几分像野兽一样危险的目光。
半晌他才伸手紧紧钳制住卫保儿的下巴,凉凉的说道,“是与不是,与郡主何干,郡主只需要好好伺候本寨主就行。”
卫保儿闭眼,被迫仰起脸,一字一句吃力缓慢的说道,“翟驷,如果你不想清风寨被一锅端,最好现在就从本郡主身上起来。”
据她和卫容查到的消息,清风寨的寨主叫翟驷,男生女相,性格不明。
那么这个,应该就是翟驷了。
翟驷愣了一下,但是随后就是伸手将外袍脱下来,垂着头,鼻尖快要靠上了卫保儿的鼻尖,近的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卫保儿的上唇处。
卫保儿很不自在的侧过头,眼中带着明显的嫌弃,实话说,除了卫容,她真没有和别的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这让她觉得非常烦躁还有愤怒。
若是今日她真在此地失了身,姜丹青肯定会大肆宣扬,那她就真的完了,那是多少功绩和地位都换不回来的东西。
就算日后她再次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底下的人也只会说,看呐,那个监国公主,表面看似风光,其实只是个被人侮辱了的破鞋而已。
她的确有能力可以把这些嘴碎的人杀掉,可是她能堵住悠悠之口吗?
杀得了一时,杀得了一世吗?
这个污点,会一直伴随着她的一生,记载进史册,后人也会知道这件足以让大燕颜面无存的事情。
卫保儿瞳孔收缩,眼底渐渐地失去色彩,神情黯然,心底的无助感一点一点往上爬,要是……今天真的被这些人侮辱了……
她要怎么办,而卫容会怎么办?
卫容那种说一不二,严谨自律的人……还会继续喜欢她吗……不行!不能胡思乱想了!
那一瞬间,卫保儿的心里杂七杂八的想了许多事情,最终,眼睛腥红带着冷意看着上方准备解她腰带的翟驷。
“翟驷!你敢动本郡主一下,明日你和你的清风寨都会死无葬身之处!”卫保儿的手臂被绳子绑的已经发麻了,她抬脚往翟驷身上踹了一脚,但是效果就好像在给他挠痒痒一般,他一把压住了卫保儿的双腿,将卫保儿整个人禁锢的死死的。
“在明日到来之前,郡主还是先伺候伺候本寨主吧。”翟驷丝毫不怕卫保儿的威胁之言,他甚至还变本加厉的肆意笑着拉开了卫保儿的腰带,想了想顺着绳子攀过去撩开卫保儿的袖子,那白皙如玉的小臂上,点缀着一枚鲜艳的朱砂,“原来我们郡主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到真是让本寨主捡了个便宜啊。”
其他三个男人闻言,都浪笑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卫保儿手臂上清晰的守宫砂。
这一刻,卫保儿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感。
她想反抗,却因为屋里蔓延的香味而无力挣扎,“翟驷!你会后悔的!”
翟驷勾唇笑,解开了捆住卫保儿手臂的绳子,招呼着其他三人上来按住卫保儿,不让她乱动,卫保儿身上的外袍已经被撕扯的乱七八糟,里面的中衣都露了出来。
她进门穿的那件披风,也早就被翟驷扯下扔到了地上,而长鞭也与披风落在一处。
“后悔?有女人不玩,那才叫后悔。”许是香味里的催情效果越来越重,翟驷直接将上衣全部脱了,光着膀子,双腿分开跨跪坐在卫保儿腰侧。
卫保儿整个眼眶都开始泛着赤红,她想立刻就咬舌自尽,可是她却不能死,她这辈子还没有好好护住镇南王府,还没有护住她的弟弟,她不能死啊。
卫保儿整个人都开始崩溃了,一次又一次都聚着内力,却一次又一次的凝聚到三分就散去。
难道真的是老天要亡她,卫保儿紧紧咬着牙齿,卫保儿牙关发紧,冷意直直的从脚底窜到头顶。
明明身上是那样的燥热,她的心里却是冰凉一片,就像是冬日里的霜雪猛的砸在热乎乎的后颈窝,顿时寒冷刺骨。
与此同时,景画在姜府门口,还未等卫保儿说的那个时辰到,她就忍不住的带人直接从墙上掠过,进了姜府。
姜丹青早就在那里候着了,景画也不惧,看见姜丹青气定神闲的站在庭院中,她就已经握着长剑开口了,“把我家主子交出来!”
姜丹青温柔一笑,眼神却仿佛是猝了毒的银针一般锐利,“这位姑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擅闯民宅可是要被抓去受牢狱之灾的,姑娘带着这么多凶神恶煞的人闯进姜府,是当我们长溪姜氏没人了吗?”
景画听到姜丹青的话也只是冷冷一笑,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一挥手,身后的暗卫立刻腾空而起,手中的刀剑闪着惨然的银光,在一片呼呼作响中,与姜府的护卫厮杀在一起。
而景画,直接拎着长剑袭向姜丹青,姜丹青闪身躲过,很快就有两个护卫过来分散了景画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