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过后,却是毫无雨雪,阵阵冷风袭来,却远没有刘德心中寒意之胜,他看着史可法,冷笑两声:“后悔了?我说了,今后,你后悔的事还多着呢!”
说罢,他脸色一白,摇晃两下,终究是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来自苏武的丹药,将瓶塞打开,一扬脖子吃个净光。
索性刚刚使出的这皮肉锻只用肉体之力,玄力和魂力在刚刚的交战之中并未消耗太多,只不过之前在与郭怀的打斗中受了些暗伤,此刻体内隐隐有些不适,谨慎使然,还是服了些丹药。
“没有今后了。”一旁的范延早已是血灌瞳仁,手中的两根铁被捏得震颤不已,“史可法,我要你给我儿偿命!”
话音未落,“噌,噌”两声,钢针直接没入进史可法的左右琵琶骨,史可法顿时是咬牙切齿,当还是硬生生没有叫痛。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松,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才可消我心头之很!”
“哼哼,范延,你个蠢货,还有胆子在我这叫嚣!你儿子的死,都是因为你蠢!”
“你再说一遍试试!”
刘德拦住了范延的再次发难,他看着史可法:“玉函这杆枪,你培养了这么多年,使在我的身上,也亏你看得起我!”
“枪,只有用才有意义,不过你也别太高看自己,玉函在我这里,根本排不上号。”
“你与我二人结交,是不是也暗藏祸心!”范延目眦尽裂,狠狠地瞪着史可法。
“血手门的恶刺毒针,此等人物自然要结交,否则......”史可法冷笑两声,“谁会心甘情愿把自己孩子交给我当枪使呢?”
“你个畜生!”范延眼圈一红,又是两根铁针刺出,没入范延的两臂,范延疼的双腮颤抖,却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刘德看在眼里,心中却不禁生出一丝诧异:“史可法,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们史家,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想知道?跪下求我啊?”史可法面露凶色,显然是不落口风。
范延见状,呸了一声,开口将自己知道的对刘德说了出来:“据我所知,他并不在上武国宫廷任职,年轻时曾拜过几方门派,修为不弱。当年我与老婆子还未当上执事,外出执行任务时不慎遭遇意外,偶然间被他所救,因此结识。只是他史家子弟的身份,还是我们之后才知道的。”
“当时你们就没有怀疑?”刘德有些不解,“史家可是朝廷要员,你身为血手门人,应该避嫌才是啊?”
“他当时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山野闲人,不问世事,见他行事玩世不恭,于我和我妻子又多有相助,我们承了他的恩,几次来回,也就信了他的话,现在想来,如若他真与史家毫无来往,又怎么会有如此手腕,多次救我们于水火?!”
范延说着,却是满脸通红,几十年来被好友蒙在鼓里,甚至险些一家三口命丧他手,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
刘德没有说话,心说这个故事,应该更有一番暗潮涌动,这史可法,绝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