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不好说……”凤清挠了挠脑袋,一副为难的模样:“你也知道,皇城军首领与凤君竹马青梅,是他的裙下臣……”
“而起母皇还给了他半块手谕……”凤清唉声叹气地说。
“多少人?”凤茹懒得和她扯皮。
凤清在心里估算了下,十分谦虚地说:“两万可能有点勉强,一万九吧,一万九应该没问题。”
被这话噎了一下,凤茹瞪她:“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话说的这么大的么?
凤清:(〃▽〃)
“不是说皇城军首领是……”
“可两个副首领我熟啊……”凤清腼腆地说,一副娇羞模样。
凤茹差点当着她的面吐出来,只咬牙问:“母皇到底是怎么留你到现在的?”
“哦”凤清漫不经心地说:“我把所有试图撺掇我造反的人绑了,送去给母皇当下酒菜了……”
“反正,要是母皇出事,兵力问题你不用担心。”凤清懒洋洋地说:“京城布防我熟的很,就算只有西郊军营七千人也够了。”
打下来不成问题。
凤茹又噎了一下,看着她这心大的模样只觉着胸口发闷。
“你今晚找个借口回西郊,最近别回来了。”凤茹低头。
“好。”凤清张口应下,又眼巴巴地问:“能把皇夫带上吗?他最近有些着凉,泡泡温泉对身体好……”
“把简儿也带上。”凤茹敛眸,将所有心思掩藏。
“行。”凤清拍拍衣袖,将手中的竹简撂下。
“这东西处理的不错,是你新招的幕僚?”
“安乐手下的人做的。”凤茹看了一眼才说。
又看了眼那竹简,凤清意有所指地说:“这么看来,安乐手下倒是还有几个人么……”
思量着她话里的意思,凤茹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孤寂。
“等安乐回来后,不会与我们离心吧?”凤清盯着凤茹的眼睛问。
凤茹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下,才答:“不会。”
“那就好。”凤清呵呵一笑,甩着袖子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回上一句:“对了,注意安全。”
“你要是出事了,我从边境拉上三十万凤家军来给你报仇。”
凤茹抬手就拿竹简砸她:“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翌日,池生才从耳房出来,便将莲馨苑上上下下均换了陌生面孔。
安乐王府府门紧闭,似乎与往常无二。
但内院之中,身着铁甲的兵士却将整个王府围成铁桶,就连过路的麻雀都要被打下来检查一番才放行。
养了多日病的凤茹重上朝堂,一场针对暗影楼的清洗,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情况下骤然拉开序幕。
手持长枪地兵士整齐的穿梭在街头巷尾,宫墙内外,时不时便有大队人马冲入某个茶楼酒肆,或者某户人家里,抓出几个人来。
不过一日时间,整个京城人人自危,唯恐下一刻,长枪对准的便是自己家中。
大理寺、刑部,监牢人满为患。
审讯室的哀嚎声从未间断过,惨叫声飘荡数里,像极了厉鬼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