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嫁给了我家少爷,就是徐家的人,就算您身份贵重,也不能做这等强抢民『妇』的事情!”
薛素根本不跟这满脸横肉的婆子废话,她问了一声,“翠芙在哪?”
婆子一下哑了火,吭哧吭哧了好半,都没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告诉你家主子,好好对待刘家的下人,否则将来事情闹大了,恐怕也不好收场。”放了狠话,薛素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这帮下人一个个都跟软脚虾似的,根本不敢跟上去。
等到徐家的主子得了信,刘怡卿已经被带上了马车,早就走远了。
徐岳成气的面『色』发白,狠狠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瓷片的碎渣溅在奴才脸上,他们却不敢吭声,老老实实的跪着。
“那薛氏也太无礼了,怎能如此仗势欺人?刘怡卿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强把人带走是什么道理?不如去告官,请京兆尹做主!”
徐老爷听到夫饶话,脸『色』黑的便跟锅底一样,“你这蠢『妇』,堂堂辅国将军是京兆尹惹得起的吗?更何况刘怡卿都快被你那好侄女折腾的丢了命,就算去到官府也是咱家没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徐岳成那房贵妾郭氏,最近刚好怀上了身子,矫情的不得了,吃什么吐什么,简直就跟菩萨似的,得让人供起来,郭氏现在还在屋里躺着呢,并没有在正堂郑
“赶明岳成去将军府一趟,把刘氏带回来,好好对待人家,千万不能任由郭氏折腾,妾就是妾,就算是贵妾也是下贱玩意儿,肚子里的那块肉不值钱,你们一个个都记好了!”
徐夫人哪能听得进去这种话?郭氏是她的亲侄女,要不是家道中落,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愿意给缺妾,要是刘氏死了,郭氏生下儿子还有机会扶正,但现在因为将军府掺和进来,姑侄两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徐夫人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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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快就赶回了将军府,丫鬟们去请了大夫,给刘怡卿把脉。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松开手,忍不住斥了一声:
“真是胡闹,这位夫人虽然染上了风寒,却不严重,身体之所以会亏损的这么厉害,是因为她四五日没吃东西了,要是再过几,就擎等着给人收尸吧!”
薛素脸『色』发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徐家人竟然会如此无耻,能将人苛待到这种地步,要是自己再晚去几日,是不是就见不到怡卿了?
秋菊将大夫送走,又从厨房里端了碗米汤过来,一勺一勺地喂到人嘴里。
楚清河也听了刘怡卿的情况,他走到偏厅,拉着媳『妇』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了一下。
“刘氏的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好好养上一段时日,就能恢复健康,你现在最好给刘家送封信过去,以免他们生出误会。”
薛素叹了口气,虽然将好友救了出来,但她的心情却依旧恶劣。
纤细的藕臂搂住男人劲瘦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她带着哭腔问道,“人痴情女子负心汉,要是你将来也变心了,会不会……”
楚清河已经猜到了她想什么,鹰眸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厉『色』,双手按住女饶肩头,怒道,“你不信我?”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薛素心里还委屈着,自暴自弃,“我信你有什么用?底下没有什么是不变的,人心易变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上辈子王佑卿对她还不是关心爱护,但有了锦月公主,往前一步就能飞黄腾达,这样的诱『惑』是个人都拒绝不了,因此,她就成了被舍弃的牺牲品。
纤细双肩轻轻颤抖,楚清河忍不住叹了口气,蒲扇般的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语气中罕见的带着一丝温柔。
“我楚清河发誓,这辈子若有分毫对不起薛素,甘愿死无葬身之地!”
女韧低抽噎着,并没有像那些善解人意的女子一般,主动阻止他。
自打重生那日起,薛素就跟水面上的浮萍一样,一颗心总是落不到实处,眼下只有这人郑重立誓,她的慌『乱』惊恐才能稍稍减弱一丝。
“这可是你的,不许纳妾、不准蓄婢,还得一辈子对我好,否则你这条命就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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