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深知楚清河的『性』子,此刻不由翻了个白眼。丫鬟送进来的水本是温热的,但软布却有些凉,身上粘腻的汗渍被一点点擦拭干净,女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如同林中受到惊吓的鹿,那副模样简直勾魂摄魄。
男人习武多年,身子骨极为强壮,即使刚才劳累了一通,现下依旧精神奕奕,鹰眸中藏着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妻子,喉结上下滑动,那副模样好似饿极了一般。
也不知是开设私馆的原因,抑或是那颗桃木珠子所致,薛素身上的皮肉极为柔嫩,脸上身上连一个汗『毛』孔都瞧不见,她面颊微微透着绯『色』,楚清河只觉得心痒难耐,低头亲了一口,哑声道,“素素,咱们去京郊的庄子里住一阵,大营的事情有乌述同负责,也不必**心。”
眉头微皱,薛素忍不住问,“莲生跟宁安怎么办?总不能将两个孩子都扔在京城里,没人看着,我总有些不放心。”
楚清河还真是这么想的,自打妻子怀孕后,满心满眼都是腹中的孩子,等宁安出世以后,她变本加厉,能将十分之一的注意力用在他身上就不错了。
一日两日倒也没什么,但这种情况持续了许久,他心里甭提有多憋闷了。
此次去到京郊,肯定不会带两个的,甚至连春兰秋菊那两个丫鬟,楚清河都觉得碍眼,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开口,打消了素素带着她们的念头。
“那我让春兰打点一番,再带着李氏她们,以免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听到女人娇柔的声音,男人并未出口反驳,反而淡淡点头,将手中的帕子扔到盆里,收拾好了,才躺在了床榻外侧,将柔若无骨的女人抱在怀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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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河嘴上答应的挺好,暗地里却瞒着薛素,将春兰秋菊交到面前,仔细交代了一番。
明明上马车之前,还能瞧见她二人,岂料到了庄子后,原本三辆马车已经减少到了一辆,除了些衣裳细软以外,什么都没带。
见状,薛素不由愣了一下,她伸头往远处望去,视线之中都除了她与楚清河,再无别饶身影,亏得这位堂堂的辅国侯在战场上拼杀多年,驾车的技巧丝毫不差,比起普通的车夫来,甚至还要强上几分。
杏眸趾露』出一丝冷笑,薛素上前一步,伸手掐住楚清河的耳朵,狠狠拧了下,恨恨道,“昨夜你答应的那般痛快,我还当你转『性』了,没想到竟使出这等阳奉阴违的手段,姓楚的,你是不是当我好糊弄?”
以前在安宁村时,妻子的脾『性』就不怎么温和,楚清河早已习惯,此刻他微微弯着腰,即使耳根生疼,他依旧面无表情,都未曾挣扎一下。
过了一刻钟功夫,薛素起伏不定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她问道,“庄子呢?”
楚清河伸手一指,道,“就在山坡上面,离此处不到一里,很快就到。”
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镶了东珠的绣鞋,再看看满是泥污的山路,薛素面无表情,快步往前走。
“素素,你鞋脏了。”楚清河跟在她后面,忍不住提醒一句。
“鞋脏了可以再做,若坏了侯爷的雅兴,岂不是妾身的不是了?”这话时,女人回眸睨了楚清河一眼,她容貌本就十分艳丽,即使刚生产过,面颊微微有些丰腴,美貌依旧不减分毫,甚至还添了几分专属于母亲的温柔慈和。
楚清河自有父母双亡,在安宁村几乎活不下去,这才去外面闯『荡』,糊里糊涂的参了军,时隔多年,终于坐上了辅国侯的位置。
他脑海中根本记不起母亲的模样,但看到素娘白生生的脸时,他呼吸一滞,心脏跳得极快,明明二人成亲的时日并不算短,甚至连孩子都有了,楚清河依旧难以自持,只觉得浑身热浪翻涌,恨不得将妻子仔细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免遭觊觎。
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与常人不同,平日里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但只要得了机会,他总会忍不住想要碰一碰素娘,如同耀武扬威的猎食者,在最珍贵的猎物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气味,不让旁人发觉。
鹰眸中透出一丝晦涩,楚清河加快脚步,大掌从后揽住柔韧的腰肢,轻声道,“庄子里有不少农户,他们会将马车带回去,不必担心。”
薛素倒没什么担心的,实话,她对这种田庄没有任何兴趣,毕竟她打儿在安宁村长大,嫁人之前没少下地干农活,并不像那等出身高门的娇姐,瞧什么都觉得新鲜。
很快便走到了田庄前头,庄头一听侯爷与夫人来了,忙不迭的跑了过来,因动作太急,这人面颊涨成了猪肝『色』,喘着粗气行礼。
“奴才见过侯爷,见过夫人。”